“可怜之人?世界上的可怜之人多了,你都要收入府中吗!”
“你赵君琦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凭什么把她收入府中?凭什么入学堂念书,凭什么考取功名?”
“姐?你怎能如此想我…”
君琦一颤,一时被打击的心神恍惚,她姐一向支持他…
竟然是这样想他瞧不起他的吗?
“哼!你觉得你的老师沈大学士知道你跟一个奴婢不干不净,回到府里厮混,他会怎么想你?”
“你还记不记得你的梦想?”
君琦一愣。
“姐,哪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并没有…”
“更没有影响到学习…”
“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进你屋子是事实吧,你把书放一边是真的吧?”
“今儿是我看见,如果在外面她也是这样贴身伺候,分不清场合你要怎么跟旁个解释?”
“人家可不听你解释,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见的…”
“这…”
“倘若你真考取了功名,坐上了官,旁个知道你跟成婚前不洁身自好跟一个奴婢相好,你想想后果吧。”
珍珠委屈的捂脸大哭…
“没有规矩!哭什么哭?你还想做官太太不成?”
珍珠委屈,“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少爷,不敢妄想…”
她先前想的是少爷是商户之家,君琦年纪轻轻,人长的俊,学习好。
山高皇帝远,家里没有长辈坐阵…
她在这宅子里是说的上话的,虽然只有几人,基本上是她在官家,管帐。
一些银钱支出、采买、给人发工钱啥的都是她在说话…这就让她逐渐生出了一些心思…
如果君琦能真的对她动感情,谁不想博一下女主人的位置。
不行最不济也能混个姨娘当当的,再母凭子贵,说不定呢…
“我也没冤枉你,你身为奴婢就要记住奴婢的本分,你三更半夜穿的这花枝招展,弱柳扶风的…想做什么?”
“奴婢…奴婢…”
珍珠有口难言,她没想到县主如此不给少爷面子。
她以为县主好说话的。
先前听少爷时常提起过他家姐富有爱心,喜欢帮助弱势群体…
当然,她并不晓得她姐是县主身份,以为君琦就是远方商户家的一个在京求学的少爷,他的老师是沈大学士…
“奴婢从来没有想过那些…”此刻,只能用哭,推托…来缓解一下…
“行了,不要哭了,脑瓜子嗡嗡疼,你先下去,我有事要和你们少爷讲。”
珍珠哭哭啼啼走了出去。
屋子静悄悄的,“说吧,和她发展到哪一步了?”
君琦脸红,一时不知怎么讲是好,“什么哪一步,就她给我洗脚时,你就进来了…”
“还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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