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沈墨轩。赵书妍直奔菜场采买完了一些生活必须的物品。
正当她打算去车马停放局赎牛车时,见对街狗贩牵着一条用铁链栓住的大黑狗恰好从不远处的狗坊出来。
这大黑狗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珠盯着她,汪汪汪地疯狂的吼叫不停!
一条大尾巴甩来甩去的,那家伙声音响彻整个菜市场!
赵书妍用手掏了掏耳朵,觉得这狗子不错,她喜欢!
询问了狗贩原来是这家伙要被送去菜市场的屠宰场杀掉做成狗肉卖掉了。
看见它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赵书妍便花了一百八十文比屠宰场贵50文的价钱买了下来。
赵书妍拎着东西牵着狗子到了车马停放局,速速驾上牛车回去。
回程路上,大黑和她很有默契,也许是刚经历了生与死的两重天的考验,那家伙此时窝在牛车上很是乖巧,时不时吼叫两声。
一路上有了大黑做伴到也不孤独了,逗了会大黑赵书妍想起了刚才卖竹蜻蜓的那个老爷爷,也不知他怎样了?
其实刚才在中心街她是不赞同沈墨轩给他那么多银子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街上人来人往,鱼蛇混杂。
那老爷爷年纪大了他没有掌控那么多银子的能力,或许沈墨轩的好意会害了他!
她为什么当时欲言又止?
因为她知道,就算不给他银子他和他老伴接下来的日子也难已维持,物竞天择吧!
各有各的造化,她只有祈祷老天仁慈一点,对善良无辜的人好一些,不要有那黑心歹毒之徒尾随他而去。
雪慢慢的下的越来越大,由开始的落地即化到有一层层的积雪了。一路泥泞天黑之前终于赶回了家。
今晚日子注定不好过,她家的窝棚虽说有树叶和杂草做顶没有雪花入内,但寒气是无孔不入的,天寒地冻,想必高峰他们应该也都冻得瑟瑟发抖吧!
弟弟将大黑牵到后院,栓了起来喂了食,又用干枯的杂草做了一个狗窝。
赵书妍把冻伤膏拿给了奶奶,奶奶拿到药膏就把大伯喊叫过来,小心翼翼的给他手上脸上抹上了药膏。
今天有点累,奶奶给大伯抹药赵书妍就坐在火坑旁烘了烘身子。
晚饭后祖孙三人一起把两个窝棚里面的床都铺的更厚实了一些。
窝棚内部四周用了一些破旧的不用的床单遮挡了起来!
忙完,一家人各自上床睡觉。
…
而这边城南秦府的玉笙楼内里间卧室又是另一番景象。
酒不醉人不外花共酒,花是丽人酒是愁。酒是好东西!
透过那朦胧的紫色纱帐隐约就可以看见的是一个肌肤雪白的貌美女子倚睡在一男子的身边。
俩人身上盖着连紫苏织绵锦被,血红的玉镯衬得她那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更加雪白细腻。
那女子黝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得逞后的快意,白皙的脸蛋由于淡淡的酒意晕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绯红,繁复精致的发髻有些凌乱。
明显是刚刚疯狂纠缠过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