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Kevin平淡的看着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做个好梦。”Emma微笑着朝他招手告别，她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其实什么也没说，但对于此刻的Kevin。。。。

这回他是真的有点睡不着了。

他曾经调查过蒋欢，但是在十九岁以前的资料很少。除了出生证明，户籍证明，她甚至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进入小学，初中，高中学习。这是很反常的，在毫无记录的那些年里，他对她一无所知。

直到她遇到了刘骁，她开始学习各种语言，到欧洲留学，甚至在一众天才设计师中，脱颖而出。

在当年的采访中，当时Chanel的负责人说，他并不认识蒋欢，但在一次红酒拍卖会，他看到一种材质很特殊的衣料。

也就是从那件衣服开始，他才接触了解到Z国古代的纺织技法。

有点离奇的经历，现在想来，很像是被刻意安排的。回想起那些年在CIA的时候，他也曾经手过很多类似的人。

她该不会是CIA吧？

这就是在CIA工作后留下的后遗症，看谁都是CIA。

每年CIA都会有专人来和他交接，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为CIA工作了。

多少有那么点受迫害妄想症。

这很离谱，但并没有CIA做的那些事儿离谱。

他应该去问一问她，是不是CIA的线人，或者是不是C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