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任鱼美在跟前,一见她眼看就要遭殃乐,即刻带着自己的章鱼匕首照着守将捅了过去,虽然这一捅没捅上,可依仗着身法的灵妙,也没让守将还成手。
守将此刻就像是个挨了打的小孩子,虽说没伤到他,可都这会儿了,却还是要跟任鱼美算账,怎么也得还给她这一下子以后再说别的。
朝廷小兵们的众怒已经被这个脑子早就不灵光的守将给激起来了,见到他紧追这一个人不放,而那个人还是小兵里头最可以给大伙出气的,自然是能帮就帮,挥动着武器一起过来阻拦。
守将早也已经什么都不管了,谁拦着他就打谁,燕尾大枪紧着划拉一通,眼前的兵丁们一被逼散,就又把前面的任鱼美给显现出来了。
任鱼美这会儿也是不怎么想再躲了,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的身份,总是这么被人追着亦不成话,遂索性拿着匕首冲着对面守将便发起了攻击。
守将见到对方把手里的兵器向着自己抡扫了过来,急忙枪花一抖,用自己的枪头把匕首后面的白链给绞缠上了,然后再使劲一挑。
就因为任鱼美从来都没跟这种战将动过手,吃亏就吃在完全不知晓对手功夫的套路,无从预料间被对方守将的武器一带,因为兵器脱手晚了一些,登时还被带了一个踉跄,紧接着,又感觉到对手的燕尾大枪又急奔自己扎来,为求自保,不得不在城楼这里向地面上失身份地倒了下去。
守将这时一见就更不饶了,倒转枪身,枪头向下就要冲着她戳下去,却是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已经赶至近前的曲醉毳抡起手里的铁柳琴照着守将就打,却也没下重手,打完了之后用兵器一推,把守将径直推到了那个弟弟被杀的小兵面前。
“呀……”那个小兵带着满腔的愤恨,抡起手里的刀砍了下去。
“啊……”那个守将受了摔伤和打伤之后,哪里还可还手,惨叫一声之后,登时费命。
守将一死,这时小兵们可就不知所措了。
有的小兵提议,既然说是守将是“战妖”假扮的,那干脆就把他面上的假脸撕下来,自己们也好跟朝廷有个交代。
可就当一个小兵上前俯身撕假脸的时候,终于发现,守将就是原来的守将,根本就没有人在假扮他。
此刻,这里的小兵们个个都无语了。
“没错,我确是没假扮守将。”说话的就是守将亲手杀“死”的那夫人,站起来以后撕掉了面上的假脸,又从容向小兵们说到。
那个报信的小兵也站了起来,撕下假面,竟是一名女子。
原来,这些皆是花男的计策,事先早就把想要知道的消息让从德馥打听得一清二楚,等到在攻打之日就迟迟不来攻打德胜门,让守将的心里产生出万分的焦虑,从而就是再让守将开始犯错误,一直犯下去,直到军心尽失了以后,至于他和跟包的“死”,无非就是高明的戏法而已,再加上两人不凡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