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既然住在北平,是不是认识燕王爷呀?”“人家是个王爷,我哪里可以说认识,最多见过几面。”“哦,见过呀。是不是面对面离着很近见过呀?”
说罢,平安即刻抓住女子的双手,一齐翻转到她身后,紧紧握住。
“你想干什么呀?我说过你不可以要了我的身子!要不然我可就不活了!”
“你放心。任何军队里都有七禁令五十四斩,我要是临阵收妻的话,那可是掉头之罪。”“那你又想干嘛?”“干什么?姑娘你是不是该找‘战妖’花老板再好儿好儿教教你怎么演戏?刚才你从马上摔下来竟是毫发无伤,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我现在要去打北平的反王,你又凑巧就住在北平。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说!你是不是北平的细作?究竟想把我诓骗到北平去干什么?”
已被平安看穿了的韦春玉这时只好一个劲地挣扎,可惜的是力气就是没人家的大,就在仍“困兽犹斗”的时候,身上藏着的链鞭掉下地上了,冷不丁就想起了自己大老婆还没嫁给自己的时候教给过的“美人三招”,登时就把“飞燕回翔”给使出来了。
平安把一双如玉笋一般的柔荑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心神可就不定了,虽然已经知道对方应该就是反王朱棣那里派来的人,可这么拿着对方的双手竟然带着种半开玩笑的意味,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条链鞭的鞭头便冲着自己飞击了过来。
韦春玉右足向前一踢,再顺势一勾一点,就使得鞭头奔着自己飞了过来,然后上半身急忙一缩,那鞭头就自然奔着身后的平安而去了。
当真是没想到,平安为了自保,只得先松开了韦春玉,然后身子倒退的同时脑袋也跟着一歪。
结果是这一鞭头并没打上他,而是直接戳在了他身后的树上。
韦春玉当然是不会再懈怠了,立刻弯腰抄起了地上的链鞭,把“神行百逃”的轻功都用上了,飞一般绕着平安和大树一通急转,费了一些时分,还真就把平安给缚在树干上了。
已经有些气喘的韦春玉手里拿着另一边的鞭头,“怎么样?你还是逃不出老子的‘五指山’吧。”
平安本来还想把戳进树干里的这一头链鞭给咬下来,可惜的是紧贴着脖子,怎么也是咬不到,可是,这会儿的他不急反笑了,还不似前番韦春玉那般的挣扎,“哟,还‘老子’呢?本来以为是个巾帼,结果你还是个‘须眉’呀?嘿嘿,干嘛?难道说,你还想要了我的身子不成?那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要是毁了我的‘贞洁’,那我也不活了。”
“呸,不要脸。”韦春玉说完这话以后,自己都觉着蹊跷,好似这话自己一辈子都不该出口也似,倒不是因为这不是什么别人爱听的话。
“好,我不要脸,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谁没怎么穿衣裳就钻进我的怀里来了。”平安看着韦春玉笑着道,就跟情侣之间调笑着也似。
“你,你还说!”韦春玉简直已经感觉到好似不是自己的嘴再说话了,甚至觉着是不是自己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