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个晚上,就是想着让平安占点便宜吃点豆腐,就像是妓院里的女人逢场作戏也似,骗骗对方也就是了,可谁成想,当时的他心里竟是起了一种从来没感觉过的变化,好像立刻就想从对方这个男人的怀里冲出去,可又是十分的舍不得,遂,就这么一直在平安的怀抱里左右为难地待了很久。
应该是非常,虽然韦春玉已记不清是几个时辰了,反正感觉上倒是许久,可又觉得还有些不够。
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已经算是不可自拔了,心里暂还认定自己是个男人,可就是忘不了平安的怀抱,或许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吧。
今天,韦春玉拿着自己的链鞭又在战场上见到了平安,心里头就有了那么一种想法,就是自己如果可以杀了对方,那自己的心里一定就还可以做回真正的男人,虽然是有些个担心也许更是会永远记住平安。
“是你!”平安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不觉失声喊到。
“对,是我!你祖宗韦春玉!”自觉着很爷们地骂了一句脏话以后,韦春玉从来没那么英勇过地奔着对手就甩过去一链鞭。
平安一见之下,只得用自己的芦叶大枪把猛抽过来的链鞭连鞭头带鞭身一齐挑了出去,“你快走!我不想在这里见到你!”
“可我想杀了你!”韦春玉已把对手当成自己不可变回爷们的罪魁祸首了,遂每一鞭的出手都是恶狠狠的。
平安又是一枪再给挑了出去,“你还打什么打?你的武功根本就不如我!”
“那你就杀了老子我算了!”韦爵爷说这话的时候,可未必完全因为着急过头了。
平安哪里下得去狠手,心里还忖着是不是那一晚真的发生了什么,难道说是自己当真辜负了她,她这才要杀了自己这个负心人,或是死在自己这个负心人的手下。
就因为他这么一想儿女私情的事情,身上杀气顿减。
谁说没用。白先生在这一片杀的正起劲的战场上见到两人这般情形后,心里暗喜忖到。
韦春玉还是不依不饶地奔着平安一通抡抽,也不管对手是不是对自己手下留着情,反正对方不死,以后别当男人,自己原来的七个老婆们可就要守活寡了,而且当然知道,平安在对方军营里的重要,自己要是可以杀了对方,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自己不要其它奖赏,赶快让姓白的“放”自己回去,踏踏实实当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