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里之后,她把手里的托盘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然后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一旁还在制着药的小迟,“喂,我回来了。”
如今的小迟都快不知道怎么跟梅丽说话了,总觉得怎么说都会惹对方生气似的,但是,要让他离开她,心中又是不舍,遂试探回应道:“啊,受累了受累了。”
“光受累就完了!”她的脾气立刻就暴起来了。
小迟更是摸不着头绪了,看着梅丽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索性就干脆什么都别说,或许罪过还会小一些。
“刚才给他送药,他还……他还……”梅丽说了两个“他还”之后,看着仍不知所措的小迟,即重重一跺脚,然后一甩胳膊就忿忿地出去了。
小迟看她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追出去,可是并没过多一会儿,她竟又回来了。
“咚”的一声,把一个大瓶子放到小迟的面前后,显现得更为生气地说道:“你病得太重了,这瓶是你的药,快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哼!”说完了,她又是气哼哼地走了,看情形,至少今晚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小迟都不用看瓶子里的东西,里面冒出来的一股打鼻的老陈醋味实在不怎么好闻,可是,既然是梅丽要自己喝的,那必须是一滴不剩地喝光,登时面上带着一种幸福的苦笑,拿起那个大醋瓶子就往嘴里倒,味越酸越幸福,直到把瓶子底上一块类似皮革似的东西喝到嘴里。
他并没在这里把那东西打开,而是含在口内,直到回房里钻进被窝,察觉到这里并无相之时,这才把那东西从嘴里拿了出来,用手一摸,上面满是盲文,感觉上面写道:先恭喜你,终于有了可以为她吃醋的权利了……
花男这个时候带着自己的跟包们回到了那个黑盒子似的地方,可是,当把引火之物点亮以后,非但“浅滩虾”郏倜黛不见了,就连“彼岸花”广林柔也不见了踪影,只在墙壁之上留下了几个字。
老板难道真认为我承受不了你的战妖符吗?
花男见到以后,也只是自信地笑了笑而已。
“这个小丫头片子也真是的,老板你就多余把她给放出来。”从德馥似笑非笑地道,“不过,咱们谁也不用担心她,她早晚还是会跟在老板的身边的,这个毋庸置疑。只要是跟过老板一些日子的,哪个又愿意离开老板呢?你们说是不是呀?”
一座看起来奢侈可比皇室的大酒楼里,广林柔选了个最舒坦的雅间。
其实,花男就算是给她一些银两,也绝对是不够在这里大吃一顿的,可广林柔好似从来不用担心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