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铉一稳身形,即刻去看对方是否受伤。
好在这个人一身的横练功夫,然后,他指挥着铁铉,两个人一起用这里的冰石把洞口给堵住了。
即便如此,洞外的冰鸦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了,先是用自己锋锐的鸟喙在外面一通猛啄,直到觉得无济于事嘞,这才成批退走。
就在他们两个刚松下一口气时,却发现了另一件难事,那就是那些堵住洞口的冰石就在这么短的时分之内,竟是和洞口的冰冻在一起了。
那人二话没说,从冰洞里又抄起了一块冰,没用多久,就把其磨成了一把大冰锥,然后又抄起一块大的冰石,冰锥交给铁铉,让他隔着衣物拿着放置在洞口处,自己则是用大冰石砸其后部,必须用最快的工夫把堵住洞口的这些冰石给砸开,否则的话,时分越长冻得也就越结实。
被砸得激起的冰屑弄得他们两个满面满身都是,寒冷同时也在加剧着,可他们绝对不可以停下来。
就这样,两个人终于是一起把冰石给弄开两块,然后分别从里面钻了出来。
再后来,铁铉被那个人带到了自己那个虽是简陋却可抵挡寒冷的住所,那个人先是给他喝了一些可使得身上暖烘烘的烈酒,然后又探看了他的伤势,拿出药膏来替他涂抹。
那个人还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回来了以后,手里还拎着几只好似已经冻僵了的冰鸦,然后亲手把其烹制了给铁铉吃。
铁铉因为体力的消耗,腹中早就饥肠辘辘了,也不管是什么,遂就“唏哩呼噜”地吃了个饱。
等到吃饱之后,头上见了些汗,心里头就也踏实了不少,即刻大礼相向,谢过救命之恩。
而对方却显现得较为冷淡,“你应该是一个文人吧?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干什么?不会是不知道什么诗词怎么写了吧?到时候你要是把命搭上了,你的诗词也未必会流传后世。”
铁铉倒是半分没介意,“还不知道恩公高姓大名?”
“嘿嘿,我也不是个什么名人,告诉你也未必记得住。”“那……不知恩公可否赐告在下,为何独自此处?”“这倒是可以跟你说说,反正我也好久没跟人说过话了。唉,当初本来是答应族人和妻儿去找一样十分重要的东西,可惜的是荒废了那么多的大好时光,哪怕是练成了武功之后,却是劳而无功,如今实在是没面目回去见任何人,所以也就蜗居在这个地方住了那么多年。”“那再请问恩公,为什么要放弃找寻呢?”“很简单,我不但在故乡周围找了好久,而且还在外面找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哼哼,我看跟你说也是白费。你毕竟不是有家族使命在身的人,当然不会理解我现在的感受。”“不错,我确是个并无家族使命的人,族人们最多盼着我可以高中金榜光耀门楣,当然,就算榜上无名,也最多是埋怨我几句而已。”“对呀,谁也没对你期盼太多,所以你就可以在这里跟我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既然恩公被寄以厚望,蜗居在此地又有何用呢?嘿嘿,我这没被寄以厚望的人,都还没放弃这科考之路呢。”
听到这么一问,那个身材魁梧的人登时一愣,而后便是陷入了沉思里。
“恩公既然有如此的大好技艺,何不多去为天下百姓多做一些事请呢,还可以广结天下人脉,毕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其中也未必不会有助于恩公你寻到那想要找的事物,这尚未可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