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甚至还在纳着闷,少师姚广孝明明说梦见叶子牌会夏占不利,可这个夏天明明是儿子大婚之季,又有何不利呢,看来,这分明就是自己天子之命把一切不顺不利之事皆给挡了。
等到婚礼转天,朱棣和徐皇后则是更纳闷了起来,只因迟迟不见宫女太监把洞房落红给送来验看,难不成这其间……
就在他们开始皱起眉头的时候,只见儿子朱高炽满面尴尬地走了进来,先是向父母行了礼之后,然后便来到了母亲的身边,俯身在徐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皇后听罢一笑,随后便来到了朱棣的耳边,同样低语几句。
朱棣这回仍是皱着眉头,自语道:“真是的,你们怎么这么着急呀?这哪里还成皇家体统。”
徐皇后即刻劝道:“陛下也勿须如此愤怒,毕竟是您靖难之役所费年景颇多。即便是小门小户的孩子,也哪里有这个年纪才完婚的。孩子们心急了一些个也是情理以内的事情,反正都是咱们皇家自己的事,就别太计较了。”
朱棣听完,看了世子朱高炽一眼,然后也自然是不说别的了。
就在当年,世子妃张彩凤就诞下一子,这可是乐坏了朱棣和徐皇后,按照朱元璋定下的姓名礼法排字,为其取名为“朱瞻基”。
没错,张彩凤生下来的儿子的的确确应该姓朱,就是不知道是朱允炆的朱还是朱高炽的朱,要知道,如果是房事过分的话,也是容易产生落红的,须论经验而言……
这一晚,已然是登基称帝好些日子的永乐陛下朱棣,在寝宫之内独眠之先,他又开始泛起了思绪。
哼哼,唉,朱允炆那小子在我的梦里怎么都是以蜘蛛的身份出现呢?无论是我在见到他那一身蜘蛛功夫之前还是之后。据人禀报,他应该还有一个“蛛丝”组织,可直到现在也没查出一个头绪来。估计也是蛛走蛛丝散,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朕即刻就要组建东缉事厂,到时候倒要看看谁的手下更是厉害。忖到这里,朱棣的帝王魔性在心里面好似又要开始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