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又开始眼神迷惑起来。
好在江小刁之前就一直警觉在心,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上次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差点翻船,这次可不会了。当即双手食中二指相抵,猛催“破幻绝”。
黄金莲花的幻术对她完全失效了。
但周围其他几个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诡异。
江小刁见状,急忙冲了上去,一把扯住莲花向后一扯。
没想到的是,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莲花根茎,像是牢牢的生在那里,竟纹丝不动。
江小刁大为惊异,急忙用尽全力猛地向后一扯。
莲花仍然丝毫未损。
不仅如此,锋利的莲花花瓣将江小刁的手,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而出。
江小刁疼得“嘶”了一声,缩回了手。
身边的几人已经明显进入的幻觉,开始狂躁不安起来。
江小刁急得头上的汗不断留下。
这时,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原本还在不断绽开的莲花,刚才沾到她血的那片花瓣明显就与其它花瓣不一样。
这片花瓣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难道是我的血对这个有用?
江小刁急忙又将伤手悬在那片花瓣之上。
更多的血液滴到了那片花瓣上,那片黄金叶面上慢慢出现了一层乌黑的颜色。
紧接着,就枯萎了下去。
江小刁见状大喜,用另外一只手挤着伤口,血液不断流到黄金莲花上。
随着血液,开到一半的黄金莲花慢慢枯萎,直到最后完全凋谢了。
“咳咳咳,你掐我脖子干什么?”李堂配的怒吼声传了过来:“你是想谋杀我然后抢我老婆吗?”
“我,我没有,我不是……”白尔仓慌乱地解释:“哎,你为什么掐着小玉姑娘的脖子。”
“咳咳,咳咳,相公,咳咳……”小瑜翻着白眼不断咳嗽。
被她踩在脚下踏住心口的赵天赐这才挣扎着站起来,不断拍着自己胸口:“小瑜,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
江小刁心中暗叫:万幸!若是再迟片刻,这朵黄金莲花完全开放了的话,恐怕大家都要自相残杀了。
这时,几人也纷纷冷静了下来,知道都是因为幻觉。不禁都是一阵后怕。
江小刁喃喃自语道:“不对啊,没听说过初皇帝喜欢莲花啊。”
“江小姐,你看会不会是这样?”白尔仓答道:“初皇帝年老后,信奉长生不老之术。神仙们不都是坐在莲台上吗?所以……”
“不可能!”李堂配立即打断他的话:“你自己都说是莲台了。人家神仙那是坐在莲花台上,又怎么会装在椅子靠背上呢?”
白尔仓辩解道:“说不定初皇帝既要代表享受人间权势的龙椅,又要神仙的莲台呢?”
“白兄此言不妥,”赵天赐沉吟道:“难道这椅背后面有个这玩意,不扎背吗?”
白尔仓虽然知道自己说的多半不对,但执拗的个性使得他还是强辩道:“这又不是他活着时坐着的,死后还管什么扎不扎?”
赵天赐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不说话不代表认可,而是一句潜台词:我懒得和你说。
但李堂配就不同了,本来就不爽这个老是打自己老婆主意的书呆子,能找到机会奚落几句,当然不会放过。
“你以为初皇帝和你一样脑子进水啊?”
“他要跟你一样,别说一统天下。自己都早就被人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