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内阁学士苦着一张脸,自己耿直,经常话不经脑,说错了话得罪了人,好不容易消停一段时间,这怎么又...唉!“那怎么办阿?”
“还能怎么办?”项舒雅摊摊手,无可奈何,“只好公事公办喽!”
“这么狠心?”内阁学士不敢相信的看着项舒雅,前些日子还听说当初那个无恶不作的郡主转性了,如今看来,更甚从前了!
“那能怎么办呢?”项舒雅无奈的看向内阁学士。
“好啦。”花容无奈笑着打圆场,“舒雅别逗内阁学士了。内阁学士不要介意。”
“哦...好吧。”项舒雅一副意犹未尽的朝着内阁学士吐吐舌头。
“你是在逗老夫?!”内阁学士暴跳如雷怒道。
项舒雅无所谓的摊手,“我是郡主...”
“老夫还内阁学士呢!”内阁学士直接反驳了一句,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似乎一个人臣,一个是主子,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如此一想,立即摆上一副和善可亲的面容,“不知两位前来所谓何事?若是无事,老夫还要回去休息呢。”俨然一副赶人的模样。
花容只好挑明此次前来的目地,“小女只是过来想问一下关于长公主和我母亲的事,还请内阁学士告知。”
“长公主和你母亲?”内阁学士愣了下,显然没有猜到花容前来的目地,“若是问这事,直接去问当事人,长公主不是更为妥当?”
项舒雅撇了撇嘴,“你都说了长公主怪异,我们去问她会告诉我们吗?”
内阁学士捋捋胡子,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确实不太肯定。”
“那不就结了?”项舒雅说的一脸无奈,没想到这个书呆子比自己还不开窍。
“不过你们问这事干什么?”内阁学士警惕的问上一句,毕竟里头有长公主。
花容叹息,“家母去世的早,对于娘亲的事,容儿知之甚少,既然回到长安,自然想着多了解了解娘亲。”
内阁学士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怪那个花钦,那个不要脸的,若不是他娶了子楣...”内阁学士说的激愤,若不是项舒雅假意清咳两声,怕是还要滔滔不绝的骂下去。
“呵...呵呵...”内阁学士不自然的讪笑两声,撇了眼花容的神色,自觉的转移话题,“当年阿,大概二十多年前,长公主那时差不多和你娘亲差不多大,那个时候,她是皇家最得宠的公主,几乎便是捧上天的那种,长公主喜好舞文弄墨,与有才学的人结交,可是长公主身份尊贵又是女子,怎么能成日里混在男人堆里?即使是满腹经纶的秀才也不行。所以当时皇上便给长公主举办各种诗赛宴会,邀请全长安有才华的女子,与其交谈,当然这也就是现在诗赛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