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亲和长公主便是在诗赛上认识的,那时候,你娘亲也算得上长安小有名望的才女。”内阁学士看了眼花容,“虽然你娘亲那个时候已经嫁人,也有了你阿哥,但听说她们一见如故,反正感情不错,大概如此,毕竟老夫也不过是个局外人,这样的关系持续了挺长时间的,大概就在你母亲生下你之后,听说她们的往来便少了,紧接着长公主大婚,再后来你母亲便去世了。”
“哦,对了!”内阁学士忽然想起什么,“那个时候淮南王的母妃贤贵妃和她们二人的关系都不错,三人中就可怜你母亲了,明明风华绝代,却因为是个庶女只能作妾...”说到这,内阁学士忍不住感慨几声,这一感慨,又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咳咳...”项舒雅忍不住清咳几声,打扰内阁学士连绵不绝的感慨。
“呵...呵呵。”内阁学士干笑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
花容恬静笑笑,“没事。娘亲是个命苦的人,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而且内阁学士也是为了我娘亲抱不平而已。”
“嗯嗯。”内阁学士赞同的点点头。
......
马车悠悠的从内阁学士驶向襄垣侯府。
花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内阁学士也不知道些什么。”
“那怎么办?”项舒雅着急的问,“要不然我们去问淮南王吧?不是说贤贵妃和你娘亲还有长公主交好吗?”
花容摇摇头,“问过了,怀南哥哥对于他母妃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
项舒雅叹气,慵懒依靠着马车,“那怎么办阿?”
花容莞尔笑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吧。”项舒雅有气无力的应着,“过会路过茶楼,听说最近说的是三国的片段,要不然我们去听听?”
“好。”花容知道项舒雅因为没有去成游船而闷闷不乐,所以便很爽快的应下,“对了,这两天怎么没怎么瞧见华露的?她最近忙什么呢?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瞧见她。”
“谁知道呢?”项舒雅有些吃味,“谁知道她天天忙些什么,听下头的人说,这两日华露经常往长公主那跑,说是去神医的事情。”
说到这,项舒雅有些好奇,“长公主这么尽心尽力,应该是和你娘亲交好的缘故吧,既然是友好的关系,有什么好怀疑的?”
花容皱了皱眉,“我也说不准,总觉得长公主有些怪怪的,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就是说不出的奇怪。”
项舒雅不以为然的回道:“她就那样,对谁都怪怪的,这也不怨她,她也是个可怜人,自己的夫君在外面沾花惹草,自己又生不出孩子,有的只不过是长公主这一个虚名而已。”
“可是...”花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每当谈及我母亲的时候,长公主都有意避讳,似乎不愿谈及于她。”
“或许...”项舒雅想了想,“因为她们关系好,长公主怕听到名字而思念你娘亲,所以不愿让人提及。”
“额...”项舒雅解释的头头是道,不无道理,反倒花容有些哑口无言,“或许是我想多了...”
项舒雅郑重的点点头,握住花容的肩头,“别胡思乱想了,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所以会想这想那,总之,我会陪着你的。”
花容愣了片刻,莞尔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