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这...”
项子喻看了眼花容,决定还是带着郎中出去交谈病情,毕竟有些...恐怕难以接受。
项子喻摸摸花容的头发,宠溺的说:“没事的,等我。”
花容莞尔笑笑,点点头,项子喻说出这话的时候,花容心里便能猜出几分,微红着眼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项子喻看了华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匆匆往外头走,瞥见站在门口的局促不定的项舒雅,皱了皱眉,涂山的事情他知道,所以项舒雅突然过来的目地他也能猜出来。
犹豫片刻,叹了口气,也没有阻拦项舒雅进去找花容。
项舒雅瞧着郎中诊断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去,看的华露都吓了一跳,项舒雅有千言万语都想问,话到了嘴边,忍了又忍,问了句,“怎么样了?郎中怎么说?”
花容听到项舒雅的声音,怔了怔,莞尔笑笑,“还不知道,现在正在和皇上交谈呢,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
“别说胡话,会好起来的。”项舒雅呵斥一声,罢了,终于开口说自己的事情,一开口便已经是哽咽,“容儿,涂山不见了。他不见了!”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我找遍了全长安城都没有找到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真的好担心,再过两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花容握着项舒雅的手,犹豫良久道:“他走了。”
项舒雅愣了片刻,一时间不能明白花容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走了?”
“他...”花容顿了顿,咬咬牙道:“他离开长安了,去了边关。”以项舒雅的性子,若是说的模棱两可,她断然会闹腾起来,纸包不住火,干脆现在就讲个明白。
那日涂山离开后宫后,便去寻了皇上,主动请柬返回边关,镇守边关,终身不回长安。项子喻犹豫了会,见涂山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这次主动出击又缺少良将,他有如此志向,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
“边关?!”项舒雅彻底愣住,“他去边关做什么?他不和我结婚了?为什么现在就去?所有的人都没去,他为什么要去?什么时候回来?”
项舒雅面前的问题,花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回了最后一句,“他可能不回来了,他主动请缨镇守边关,终身不回长安。”
“什么?!”项舒雅一声暴呵,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好半晌,才颤巍着声音询问:“终身不回长安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和我结婚了?为什么?一切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嫁衣我都准备好了,就连住的房子我都挑好了,他怎么就突然离开了呢?”
项舒雅哭喊着紧紧抱住花容,她实在,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太突然,突然到她连同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容儿,他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他生气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什么都会改,让他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