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花容一声惊呼,脑海里冒出一些零碎的片段,“我记得当时围攻我和小六有四个人,其中有一高瘦还有一个有些胖嘟嘟的,长相有些胡人的模子,眉眼都极为粗犷。”
华露回忆似的点点头,“应该就是了,当初他们过来拦截小姐和小六之后,便被少爷送进了大牢,如果这么说的话...”
“他弟弟的死,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花容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他一路追查小六哥哥,估计是想找他报仇。他现在在哪?!”
“在襄垣侯府,暗卫说,他前两个月成功的混进候府做了侍卫。”华露后怕的开口:“小姐,你说郡主她会不会有事?”
“襄垣侯府侍卫那么多,他应该得不了手。”花容自我安慰似的说了一句,随后脸色阴沉的可怕,“只怕他另有目地,华露召集暗卫,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官兵的突然出现,让花容总感觉其中有什么联系,越发不安。
华露看花容的脸色,便知道这件事不可小觑,当即搀扶起花容,“小姐,我们去看看,但愿不要发生什么的为好。”
......
“胡说!你哪来什么证据?!欺上瞒下,口出胡言,按罪处死!”丫鬟怒指骆小三,恨不得一下子就给他定了罪,省的听他妖言惑众。
“呵...”骆小三冷冷的笑出声,“处死?都死过两回的人了,死只不过是代表结束和新生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你!”丫鬟勃然大怒,侍卫越是什么都不怕,她越是害怕,越害怕便越用愤怒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
“倒是你。”骆小三悠悠的看向恼羞成怒的丫鬟,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的说:“主子都还没有发话呢?你一个丫鬟急什么?!难不成你知道些什么?欺上瞒下,可是重罪!”
丫鬟顿时一慌,冷汗噌的一下冒了满头,面对项舒雅审视的目光下意识躲闪开,心中忐忑不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咬咬牙,抵死不认道:“奴婢没有!小姐明鉴,这侍卫从一开始就胡言乱语的,是他诬陷奴婢,奴婢不敢有什么事隐瞒小姐。”
项舒雅上下打量丫鬟几眼,慌慌张张紧紧攥着衣角的手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皱了皱眉,并没有搭理丫鬟,而是看向那个笑的嚣张的骆小三,“证据!”
骆小三轻笑两声,慢悠悠的说:“证据...应该在襄垣侯爷的房间里,如果卑职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在他的枕头底。”
“那是什么?!”项舒雅竭力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不安,恐惧,害怕笼罩着她整个人,她知道自己应该点到为止了,接下来的话定然让她后悔一生。
但她真的很想知道涂山离开的真相,他口中的胡言乱语是不是真的!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一块玉佩。”骆小三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块刻有瑞兽的玉佩,这瑞兽,郡主应该足够熟悉吧?天底下除了襄垣侯府使用这种图腾,再无其他了吧?那块玉佩,不知道郡主见过什么?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
那块玉佩是襄垣侯送给涂山母亲的定情信物,只可惜,后来襄垣侯抛妻弃子,取了郡主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怀着身孕,在动荡的边关,却迟迟等不来她的心上人,最后含恨而死,将这枚玉佩传给了涂山,让他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