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项子喻敷衍的应和,听的有些糊里糊涂,“那个……项舒雅她怎么知道的?襄垣侯告诉她的?也不应该啊。”
被项子喻猛的一转话题,花容顿时换上一副忧伤的脸,“这事还得从江南水患那一年说起……”紧接着,花容将骆小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所以说……这个骆小三为了报仇。所以就故意桶出这件事?好让项舒雅伤心欲绝?”项子喻从花容杂乱的话中分析出那么一种可能。
“应该是吧。”自从怀了孕,花容的脑子便开始不灵光了,这还没有生下来,便已经傻三年,“差不多,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他杀不了别人,所以只能从这件事上动手。”
“那项舒雅知道涂山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仇吗?”
“不知道。”花容迟疑的摇了摇头。“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项子喻耸了耸肩,“只是想看看项舒雅出家的可能性有多大。”
花容楞了两秒,狠狠的瞪了项子喻一眼,“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的滋味?!”
“没!没。”项子喻一瞧见花容生气,顿时举手投降,“我哪敢啊?这是惋惜,绝对的惋惜。”
“真的?”花容看着项子喻那无辜的笑容,气顿时消散了不少,抚摸着小腹,“宝宝说,我们要不要原谅父皇?”
项子喻吞咽下口水,紧张的看着花容,这刚回来的,他可不想睡书房,“宝宝怎么说的?”
“嗯……”花容故意拖长着尾音,勾起项子喻紧张的情绪,“他说……下不为例。”
项子喻松了口气,摸了摸花容隆起的小腹,“还算他有点眼力劲。”
“那是。”花容得意洋洋的杨起下巴,“前些日子,我去南山小寺找舒雅,那儿的和尚说,这孩子以后绝非池中龙凤。”
项子喻眼角上扬,眉飞色舞,“这群和尚挺有见识的啊,也不看他父皇是谁?怎么可能只是池中龙凤,那以后啊,可是一国之主,真龙天子。”
“瞧你得意的!”花容笑着推搡一把。
项子喻将花容搂在怀里,“他母后可也不简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这长安第一才女,而且还是个绝世大美人。”
花容娇红了脸,“你说这孩子长大以后像谁多一点?像你还是像我?”
“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像我,我带他骑马射箭,攻读帝王之道。以后我们来保护你。”项子喻摩搓着鼻梁,幻想着孩子的模样,“若是女孩,就像你,倾国倾城,吃喝玩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以后我保护你们。”
“你这是不是有点偏心了?”花容推了推项子喻,“万一要是个皇子,听到你这话不得伤心死了?凭什么公主就可以吃喝玩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就要学骑马射箭,什么帝王之道?”
项子喻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说:“太子,顶天立地,以后要继承皇位,自然不能松懈。公主,掌上明珠,本应该就是宠着,朕不想让她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