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咬咬牙,双手拽着项子喻的衣袖,踮脚,径直咬上项子喻的嘴唇,算不上什么技巧,就是胡乱发泄似的咬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挑衅似的扬扬眉头离开。
“喏!”花容抿了下嘴,心情甚是愉悦,“这是还你的!”
项子喻轻笑一声,伸手摸了下嘴角的鲜血,“没想到夫人这么记仇。”
花容轻哼一声,“谁让你大庭广众之下占我便宜的?真是羞死人了!”
项子喻笑了笑,“你是我的夫人,这可不算占便宜,你若是生气...”张开臂膀,一脸享受的说,“大可来占为夫我的,我不羞涩。”
“你!”花容愣了几秒,涨红着脸,指着项子喻说不出话来。
项子喻上前一步,一把握住花容的手指,往心口一戳,“夫人这样真是可爱。”
“......”花容望着项子喻,气也气不起来,索性皱着眉头,往前一靠,对着项子喻咬破的嘴唇又是狠狠一咬。然后再得意洋洋的离开。
项子喻倒吸一口气,啧,有点疼,不过心里头甜甜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夫人好这口呢?”项子喻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花容认真的说,“喏...我是在调戏你,谁让你先调戏我的呢?!”
“??”项子喻短路片刻,欢快的笑出声,“那夫人还要继续吗?”
项子喻往前一靠,大有让花容继续的意味。
花容推搡了项子喻一把,又对着他的腰部狠狠捏上一把,“改明个吧!都破了,养养,明天再来!”
“好!”项子喻欢快的应道。
提着大包小包的华露和德顺等人皆傻了眼,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阿?!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
一个皇上,一个妃嫔,啧...啧啧啧。
将长安大街小巷转了个遍次日又浩浩荡荡的前往郊外狩猎,整个梁国的五品以上的大臣都可以携带家眷前往,所以声势更加浩荡,不知道还以为又要出兵打仗了呢。
郊外距离长安并不远,大约一日的路程便能抵达,场地非常的广阔,搭建了一个又一个圆顶的蒙古包,站在山头上往下望,大大小小的圆顶构建出一种独特的美感。
“小心。”项子喻搀扶着花容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中沿着构建的场地散步,时不时将碍事的石子踢到一旁,生怕咯着花容。
花容小心翼翼的依靠着项子喻。转眼快要八个月了,这身子也是越发的笨重,清晨起来的时候都差点坐不起身来,还需要有人搀扶着。
项子喻还因为这事打趣她笨重的像头熊。想到这,花容莫名的火又重新给勾勒出来,蹭蹭的,直往上窜。
然后直接一巴掌甩开项子喻的手,愤愤的自己往前走两步。
项子喻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一脸的莫名其妙,几步追了上去,跟在后头,小心翼翼的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
“没!”花容愤愤的吐出一个字,不想让项子喻知道自己因为先前的一个比喻而生闷气,那样太小肚鸡肠了些,可现实是,就是觉得生气,特别莫名。
项子喻摸了摸后脑勺,琢磨着哪里又惹这位祖宗生气了?想了半天,却又未想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