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喻妥协,“好吧。”
但却在花容起身的瞬间,将其拉入怀中,一手揽着后背,一手扣住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下去。
花容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觉得唇齿间有一抹温柔,还有一灵活的小泥鳅,温润湿滑,撬开皓齿,深入其中,四处引诱,让人失了方寸,欲罢不能。
太医拽着箱子急急忙忙赶来,刚要行礼请安,不想瞧见这样一幕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当即大惊,连同请安的话也噎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忙忙的同宫女太监一般,低着头,偏转过身子去,不敢直视。
项子喻得逞,不慌不忙的退开,一下子失了温柔,倒是有些让花容意犹未尽,晶莹的唇部嘟囔着,似乎还要。
项子喻挑眉笑了笑,附在她耳畔低声细语,“夫人,别急,这么多人看着呢,晚上再来。”
一句这么多人看着呢。
瞬间让花容恢复意识,恼怒的瞪向项子喻,不过碍于人多,也不好发怒,避免再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亦或者眼前这男人再作出不着四六的事来。
让人羞红了脸。
狠狠的抹了一把唇,像是对他宣战,表示不屑。
项子喻低低的笑,心情很是愉快。
冲着花容砸吧下嘴,回味无穷。
花容愣了两秒,越发的恼羞成怒,先前的宣战在他砸吧嘴的瞬间,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太医!太医!”
被点名的太医老身一震,行礼应道,“老臣在,老臣拜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花容虚手一扶,“免礼。”
太医起身,“多谢皇后娘娘。”
花容起身让位,指着项子喻道,“皇上受伤,你且看看。”
太医应了声,随后看向项子喻,得到许可后,方才敢上前查看。
褪去鞋袜,白皙的脚面红肿了一片,和另一只相比较,肿了老高,这一坛子不轻。
太医惊诧,循例问道,“不知皇上如何受伤的?”
还有这满身的颜料,让人奇怪,来的太过着急,也不曾询问其中的缘由。
项子喻正准备回答。
坐在一旁玩弄指甲的花容抢先道,“皇上童心未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太医,可还有的治吗?”
太医震了震,不知花容所指哪一件,但还是恭顺应答,“伤势虽严,但未伤及根本,好生休养,不日痊愈。”
花容“哦?”了一声,“那为何依本宫看,没得治了呢?”
太医暗中叫苦,想来是责怪他打扰到他们,这里没得治怕是指皇上童心未泯,关于皇上的,他一个太医如何能说道?
岂不是左右都是掉脑袋的事?
“臣......臣......”局促着措辞,“依臣之见,事在人为。”
太医回答的巧妙,花容也不好再旁敲侧击讽刺项子喻,索性作罢,“那就治吧,皇上顽劣,就要长个教训,既然是教训,这伤势便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好的,太医,可懂本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