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儿子的话，太后稍显仁心，“罢了罢了，将贱婢永贬为奴，终生囚禁禁宫。”

赵明启松了口气，只要还在宫里他就有办法，他只好退一步了。

莫琳琳被带走，赵澈被赵明煜截下，“该说说你的事了。”赵明煜义正辞严。

赵澈寒芒刺骨。

“母后，儿臣还有一事。”他看了一眼赵明启，“皇兄也留下吧。”

更难忍的事都忍下了，还有什么不能忍？赵明启没走，他倒要看看赵明煜还要耍什么花招。

赵明煜便把赵澈推到太后面前，“母后，皇兄，你们看，他是谁？”他把赵澈的内官帽摘了。

太后和赵明启看着赵澈有点熟悉，但又认不出他是谁。

见他们脸上都很茫然，赵明煜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他是五弟。”

“什么？”太后震惊，脸上的表情都抑制不住了，确实出乎意料之外。赵明启也没想到。

他那时候太小，才五岁，现在长大了，长高了，又太过清瘦，与以前大相径庭，仅留下一点点感觉。

想来，他穿着这样一身混杂在一群小太监之间一点也认不出也不惊奇了。不过，他何时与莫凌琳混在一起的呢，赵明启有些意外。只是，他的存在实在令他头疼。

“行了。”太后不想多事，敷衍着，“来人，带他去换件干净衣裳，整日穿着个太监的衣裳做什么？真要做太监？”怕赵明启多心，“皇帝，你回去吧，放心，哀家不会亏待你们五弟的。”她看了眼赵明煜，让他放宽心。

赵明煜自然是相信他母后的，赵明启也不想多个麻烦，索性都了事散了。

赵澈跟着嬷嬷去了，心里却空落落的，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