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庸之看着着急,“公子天人之姿,多少姑娘想嫁还来不及,岂有不同意的?”
“陆大人过奖了。”赵澈年轻,经不得人奉承,就多说了两句,“在下的老大与众不同,她嫌弃在下配不上她。”
听这什么话?当场三脸惊愕,陆庸之只觉天方夜谭,不可思议道:“公子都配不上,何人能配的上?”这女子也太不知好歹了些!他转而就劝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何须在乎这儿女情长?以公子的条件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公子不必犯愁,如若不弃,下官也有女儿!”
曾经沧海难为水,那两个小妹妹,刚才听她们叫他“哥哥”的时候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倒是期望她什么时候叫他一声“哥哥”。他保证,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命给她也行!
赵澈摇头,“不是儿女情长,是恩重如山!”他抬眼看着陆庸之,“在下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从前我做了很多缺德事,害我不浅。我不想再做后悔的事,也不会有侥幸二字。”他自言自语,自斟自饮。
陆庸之看着赵澈心生欢喜,如此至纯至善之人,世间罕有,这样的乘龙快婿,他是真想要啊!
他举杯,“赵公子,下官敬您!敬您高洁的品格,敬您善良的本性!祝您前途无量!早日抱得美人归!”他转头叫上大儿子,“允承!”
“是!”陆允承领命,向赵澈举杯,“公子,请!”
如此三杯两盏下肚,赵澈感觉头重脚轻、手脚无力,他立即摆摆手,“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喝了,一会儿她该不高兴了。”
聚荣堂只剩下陆庸之和陆允承父子俩。他们放下酒器,对赵澈是既高兴又失望。高兴是,他是个心中有数之人,什么时候都能管得住自己;失望的是,他是个痴情种,情有独钟。
夜幕如约而至,酒意散去之后的赵澈摸到了陆庸之的藏书室。堆积如山的卷籍书页如高墙林立,拔地而起。
赵澈置身期间,盘坐在矮桌前,点了一盏烛灯,伏首案前,焚膏继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