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石门外的顾修等人可是不敢进去打扰的,只能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着。不过他倒是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洞给填回去,毕竟挖洞救人着实是有些伤自家殿下的颜面呐。
仔细一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这是自己耗时一天的成果,虽比不上那土拨鼠可在人类中那也是佼佼者的存在,顾修暗想。
李星河顺着魏显荣的力气走了几步,恍惚间抬眸却看到之前在梦境中出现的祭台,以及那张没有看清楚人脸的壁画。
拉着魏显荣的胳膊,李星河向东南角画满壁画的地方走去,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怔怔得盯着面前的壁画。
高高的祭坛上好像摆着一个长方体的物件,地上黑压压跪了一群人,姿势极为虔诚。可以看出这座祭台与密室里的这座极为相似,应该也是若羌的杰作。
李星河估摸着数了一下这些台阶共有八十一层,而在台阶北面的第十六层上站着一位红衣女子举着一个玉制的物件接受着众人的跪拜,而在祭台的对面也就是南面的同一阶层也站着位白衣女子。
上面只绘画了女子的背面,李星河不得窥其容颜,可只要一看到这副壁画便觉得后背寒凉一片,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想要告诉她什么般。
看出李星河的脸色有些凝重,魏显荣的注意力也从李星河的身上转移到了这副壁画上,眉头轻微皱起,问道,
“你可是看出这副壁画有何不妥之处了?”
李星河轻摇了摇头,伸出指尖摩挲着壁画上女子的身姿,微仰着头,说道,“倒也不是不妥,只是觉得这壁画甚为奇特,竟完全看不出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李星河没有将内心方才划过的异样言明,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向魏显荣解释,只能草草的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观其身量,这壁画上身着红衣和白衣的两位女子,应该画的是同一个人。”
魏显荣仔细观察着面前的壁画,分析道,既然李星河对它有兴趣,那他也只能是陪着了。
“再者,面北为臣面南为王,难不成说的是这女子以臣子之身夺得帝位?”
依照着壁画上给的线索,魏显荣只能如此猜测。至于为何是在第十六层台阶上这魏显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十六这个数字能够代表太多的东西了。
“红衣张扬白衣素雅,从这位女子衣着的变化似乎也能看出她心境的改变。”
李星河在一旁补充道,从明媚到沉着,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似是想到什么般,李星河瞳孔一缩猛地抽回自己的指尖,却是再也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总归不过是幅壁画罢了,至于这其中的解译恐怕只有绘画者知晓了,我们也不必费心费力的去猜了。”
魏显荣收回探究的视线,眼下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着实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