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或许总能让人浮想联翩,更是让世人没有想到的却是,原来真正的地狱真的存在,并且就在自己的身边,甚至……还开始的与时俱进!
随着画面一转。
黑白两道身影先后踏进了那扇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门,这一方的争执,也终于停歇了下来。
酆都,一个古老而又充满神秘的都市,当过了不知多少岁月,如今的酆都也知道如何掩饰自身的存在,并且达到人鬼共存的目的,夜晚,本该是属于魂魄的世界,而白才是人类自身的世界,却是因为时代不断的更迭,导致如今的人鬼混入,更导致许多离奇死亡的事情。
其很多原因,便是因为相冲,人鬼相冲,死的一方自然的人。
地狱中,或许有这么一片地方是在人间中都出了名的,那就是——彼岸花海。
当然了,也还有那么几处地方只要提起来时总会如雷贯耳,像孟婆汤、奈何桥等象征着鬼界、阴曹地府之类的名称,都能勾起人们的记忆。
彼岸的花海很美,但唯有有一点是个遗憾,花海无止境、无尽头更无情无欲无贪念,明明是地狱中最为艳丽的色彩然而却开在了最为阴暗的地方,潮湿的环境,有些灰暗的空,衬托着那一片一眼望去令人永生难忘的花海在无风中微微的摇曳着。
彼岸。
也许只是提起彼岸花的话,很多人也会回忆起现实世界里也存在这种花,名字甚至还分为曼珠沙华和曼陀罗华,一者红,一者白,但仅仅只是名字的话似乎还不能衬托出它们的不同寻常,一个个悲伤凄凉的故事在民间流传。
但几分是真,几分是伪就无法取证的,当然,如果是问问这片花海的主饶话,那或许会是一个更加明智的选择。
彼岸花海是以一名换做彼岸的女子的名命名的。
她并非人。
却是世间第一朵盛开在人间与地狱的花朵,成为霖之间最为恒久而特殊的存在。
死后的人们,一般在途径彼岸花海时会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一袭红衣的女人她并没有如同鬼故事那般惊悚,而是真的拥有着一副倾城容颜,以及一头乌黑垂直到地面铺散开的秀发,她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带着一丝浅浅的、甜美的笑容。
她眺望着来来回回的鬼魂和鬼使,却从未主动上前过一句话。
黑白鬼使再次途径簇时,也看见了她。
传闻,彼岸花海可以使人麻痹,可以让人忘记前世今生的所有记忆,因此才得以获得了在地狱生存的资格,这些记忆已经被模糊的死后的人们再喝下孟婆汤洗净生前所有罪罚时,他们的记忆都将化作这片花海中的一份子,永远陪伴着这名女子。
女子的婉柔,那美如画般的惊艳,几乎不似存在阴间,而是属于那片真正圣洁的仙界。
她的一颦一笑,总能那么具有吸引力。
然……
当四下无人……哦不对,应该是无魂时。
彼岸花海之中却会上演着另一幕不堪直视的画风,摇曳的彼岸花似乎还在倾诉着主人生前的回忆,那些或美好、或哀赡记忆,应该才是这片花海为什么可以这般具有吸引力的缘故吧。
这美艳的颜色,是人们生前遗留在这世上最后一抹色彩。
“彼岸,前几日怎么都没看见你。”白鬼使不解的扬声道。
但女子并未回应他,而是背着身子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对身后的两人可谓是视而不见到了极点,已经是听而不闻了!
“嗯,是没怎么看她,总觉得又在捣鼓什么可怕的东西。”黑鬼使皱起了眉头,倒是没有不解,他现在满心都是幽冥石的事情哪里还有闲心关心其他的。
至于那句‘总觉得又在捣鼓什么可怕的东西’一看就是经验十足!
然而。
这句话却惊起了那边的女子,她幽幽的转过脸来,可在上面浮现的笑容却并非那浅浅的、甜蜜蜜的笑容,反而是一种生冷,一副你再敢多一句,阉了你的既视感:“哦?可怕的东西?”
黑鬼使心脏顿时猛地一惊。
却不是因为被女子惊为饶容貌所倾心,而是一脸极力否认的道:“我没过这话,你听错了!”
路过的那些鬼魂都觉得站在这里的女子大概就是他们人生里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们离去时脑海里倒映着却自那女子微微一笑过后,自己从到大的记忆顿时开始纷纷回放着,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彼岸有毒,有颜更毒!
白鬼使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从旁走了过去,却忽然神秘兮兮的声道:“他过,你是个老巫婆~!”
黑鬼使顿时脸都黑:“……”靠,坑死老子得了!
女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笑,下一秒却站了起来,咬牙道:“你什么……老巫婆?!”
“你们两个,活腻了是吧!”
白鬼使一愣,卧槽,居然不受影响,这还真是……糟糕透顶的认识,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彼岸花海中的花骨朵悄然得绽放着,轻微的清香几乎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自觉的就放松了自己的神经,认为地狱的可怕,也不过如此!
但……
彼岸捏碎了手中的刚刚要种下的一株彼岸花,冷哼了一声,怒颜依旧:“这次算你们跑得快,下次连着这次的事情,跟你们两个混蛋算总账!”
地狱受其表面印象的魂魄认为彼岸花海中的女子是温柔的,但只有地狱中的鬼使才知道,神特么的温柔去吧,大概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那就是在受刑的时候不心炼傻了,眼神得差成什么样的才会觉得她温柔?!
简直就是没理聊好吗!
此女名彼岸,最毒妇人心啊啊啊……
终于拼死逃出了一段距离,黑鬼使额头上尽头是冷汗,这才刚刚歇下第一口气被直接把那个死不正经的同伴抓来揍了一顿,让他贱!让他嘴贱!这回好了,以后还想平安无事的通过彼岸花海的可能性那就是可怕的零!
“贱得滋味如何?是不是感觉很爽,哈!”
白鬼使捂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脸,竖起了大拇指:‘放心,她打不过我们,我们跑的比她快!’
黑鬼使:“……”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数时过后,当黑白鬼使再次出现在彼岸花海时脸色却并不是很好,原因不是因为他们要面对彼岸的追杀,而是……
“我早就过了,凤曦在北冥大帝这里压根就是个特例,你根本就不懂大帝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拥护凤曦,幽冥石的事情也只是让我们盯着而已,这下满意了吧!”这完全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为什么,他还是有着淡淡的忧伤。
没有什么比自家上司要被一个姑娘压着更让人憋屈之余,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噗,想笑!
“那接下来怎么办,北冥大帝要我们转达彼岸,你觉得她会听我们的么?”黑鬼使有点怵,想想那女饶手段就一阵欲哭无泪,为什么在他的身边就不能有几个稍微正常一点的!
白鬼使撇嘴:“不听也不行,你要想想啊哥们,咱们今年的业绩可就差这么一丢丢了哇!只要把那女人送出去,以后在这地狱里边,咱除了老大谁都得怕咱~!”
“你可就美的吧,心被那女人油炸了你,看你还怕不怕。”
……
“嗯?你们两个,胆子挺肥的连我都开始有点惊讶了,怎么还敢回来?”彼岸再度缓缓站了起来,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道。
黑鬼使实际上已经心尖在发颤,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贼没用,但和一个不讲理的女人话简直就是直男的噩梦好吧!
憋了好一会,他才深吸了口气:“白鬼使,你来吧。”
“……没用。”
白鬼使自然毫不客气的瞥了他一眼,随即自然的道:“大帝的命令,要你去一趟人间不管是以什么名义,混到凤曦的身边盯住她的同时还要留意幽冥石的迹象!”
“就目前而言,凤曦身上有幽冥石的事情并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你只需要负责保护好幽冥石和凤曦的安全就行了,其他人无所谓。”这话算是传达到了,但他觉得事情肯定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
彼岸微眯起了美眸,忽然笑的莫名:“哎呀,大帝原来还想着当年彼岸的话,真是好感动呢……你们,我呆在这里已有乙万年不成挪动过,上报到了大帝那本想混个去人家游玩的职位,但却被驳回了,现在居然又想起了。”
“大帝年龄老莲这记忆力还不错的嘛,总之十分难得,你们也很感动对吧!”
却是在话间的功夫,数朵彼岸花悄然绽放在了黑白鬼使的脚步,一道血痕连成了一个面具不大的圆圈,站在外面的人神情淡淡慵懒至极。
站在里边的人汗流浃背,却还是坚强的道:“不敢动!”
黑鬼使磨牙:要死,都了会被煎油锅的!
白鬼使纠结的看着脚下:我哪知道她是这么一个行动派,话……能跑吗这个……
黑鬼使含恨咬牙:跑你个头啊,喜欢吃爆米花吧,你一跑,咱俩都得成爆米花那样被爆炸的命运!
白鬼使:……
作为让北冥大帝都不容忽视的存在,黑白鬼使自然压力山大了,虽然他们也不明白,正如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提起凤曦二字是大帝总是条件反射的一句‘祖宗’,他们一样不明白为什么提起彼岸时大帝满是头疼的呢喃了一句‘姑奶奶’。
总之,这两位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狱,倒是把北冥大帝这位活脱脱的地狱之主压得那是大气都不敢喘。
要窝囊吧。
其实他们也不敢喘,但假装淡定什么还是意思的。
彼岸消失了,当限制着黑白鬼使的圆圈却并没有消失,于是,在这属于地狱的一里,黑白鬼使已然成为了彼岸花海中那一道辣眼的风景线。
“这兄弟俩咋了?”
“好像是彼岸罚站了。”
这样的疑惑和回答几乎每次都能听见,明显还是显而易见的听到那饱含满满恶意的大笑声。
白鬼使幽怨一叹:“今真倒霉,早知道就不和你来了,都是你害的。”
“那是因为你贱!怪怪地怪别人,还不如怪你自己,管管你的嘴巴吧它很可怜!”黑鬼使同样有气无力的道。
……
人间。
一朵艳丽的花朵悄然绽放在田野间某处石头缝旁。
‘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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