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平阳县公程处瑞参见皇上!~”程处瑞见到李世民都不用跪的,不说他的身份,就是以法理,人家有太上皇给的真龙玉牌,那玩意是可以见皇上而不跪的。
“免礼,看来你是知道有人会参你,那你可知道别人参你的是什么吗?”李世民看着程处瑞,既然这个小子敢找上门来,就说明这件事情未必是真,就算是真也有因,只是那些跳梁小丑想试试程处瑞的底而已。
“哦!能猜到一些,不过还是请那位参我的大人把刚才参我的罪再说一遍吧。这不论咋样也得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不是!”程处瑞笑呵呵的说道,好像一点都不怕。
那位卢御史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成为一个牺牲品,只是这个时候他不说话也要说话!因此正义凛然的说道:
“平阳驸马,你昨天可是去了平康坊的春满楼?”
“去了!”
“可是在那里为一烟火之女吟出十余首诗来?”
“没错!”
“可是打赌赢钱四万七千余贯?”
“这个得说一下,赢钱是真赢了,不过具体的数字还真不知道,没想到这位大人比我都清楚,就算有吧!这些都是真事儿,还有没有?”
“你可在那种淫秽之地提及吾皇?”
“嗯!提了!这咋了?”
看着程处瑞一脸的我不知道你啥意思的表情,人家是你问啥都承认了,一点都没虚的,这让卢御史心中大定,有这些你就跑不了,我还让你把牢底坐穿。
“怎么了?你可知,这上面的哪一条不是大罪,你以驸马之身份去烟花之地,又为一烟花之女吟诵诗词,最后居然聚众赌博,最关键的就是你在那种地方提皇上,你可是把我大唐的脸面放在何处,你可把皇上放在哪里?”
“哦!就这些啊,你就说我能被治个什么罪吧?”程处瑞还是笑呵呵的问道。
咦?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一时之间卢御史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往参别人,在证据确凿的时候,那些人早就跪下求饶,这张嘴就问自己犯什么罪的,还是第一个。
“死罪!”卢御史冷冷的说道。
“这位御史,给条活路中不,怎么说我也是驸马对不?还有啊,你说我哪一条是死罪呢?驸马逛窑子?死罪?”
“这一条不至死,但确要重罚!”卢御史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