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渊也限入回忆之中,提起那个组织或者势力,就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李渊也忍不住害怕。未知才可怕,这话一点都不假。
程处瑞才知道为何萧铣会被杀,按说这位萧铣是所有反王之中最不应该被杀的人,在他的治理的南部国家,确实要比李渊治理的好,老百姓也很是爱待这位梁王。
同时程处瑞还听说,并不是萧铣打不过李渊,而是他觉得如此打下去会百姓伤亡会加大,所以他才自己投降,而就是这样一位反王,不论是投谁都要以贵族待之,可李渊偏偏就杀了对方,这点不论从政治还有军事上都最不应该做的!
“唉!其实那日我在大牢之中也和萧铣彻夜的聊过,他是一位好的君主,我很钦佩他,我呢并不想杀他,如果不杀他,我收服南部也不会那么费力,可是我们聊天之中发现,我们就好像被人放在棋盘上的一子。
黑白对弈,对方让你赢就赢,让你输就输,到了我们这地位时,那些人就会暗示他们的存在,也会暗示他们要求,你可以反抗,结果就是你所看到的,我斗不过他,
其实说心里话,建成和世民势如水火,有我的原因,更多的确是那些人的推动,我明知道确又无能为力。对方可怕之处就在于可以指向人心!
对方也暗示过,只要我听话,他们就会化解这段因果,做为帝王我是不甘心的,我不想做别人的傀儡,我反抗了!如果对方是千军万马,我可以亲自上阵,哪怕战死杀场,我李渊也值了,问题是你反抗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李渊两眼无神,最后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你不信,当我被世民圈这里之时,那些人一下子就好像消失了,不知为何我心中好像松了大大一口气!
我啊就是一个无能的皇帝,估计现在世民还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让我没想到的就是,你能从一些珠丝马迹上就推测出这些人的存在,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这些人找上你的话会后悔的!”
听完李渊对自己的夸奖,程处瑞摇摇头:“我也无能为力,这些人势力很强大,强大到你不知道哪个人是哪个人不是!这些人可以左右一个国家,要知道这就已经很可怕了。
如果是我要想推动一个国家的政权改变,首先要做的就是先要把那些大臣说服,比如说,我想让皇上和突厥交好,可皇上想打,这个时候我要做到把那些大臣拉到一个阵营里。
可大臣都听皇上的,他们不可能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此时或许这些大臣之中就有我的人,当然几率很小,我要是下棋的人,我就会下一盘天大的棋,这么重要的棋子我才不会放在重要的地方。
但我还要去做这件事情,怎么办呢,我可以暗示,引诱等等,给这个大臣娶一个小妾,小妾身边有一个哥哥,哥身边有一个死党,死党又有一个媳妇,九转十八弯之后,一层一层的此诱,虽说麻烦,但就算最后去查,你都查不到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因为只为这一步棋,我已经投了很多,十几步,二十几步,哪怕更多。最后到控制到那位大臣,而那个大臣就算有疑心,他们去查最多查三层,我这十几层的关系,你哪查去,而主事之人和这位大臣中间差着各种关系,你就是想联想都联想不到一起!
最后达成我的目的!”听完程处瑞的话,李渊一下子坐起来,两眼直直的盯着程处瑞,之后又慢慢的躺下:“我现在越发的相信只有你能斗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