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坐下之后,程处瑞笑着问道:“今年是一个好年头,咱们庄子里也越来越富了,今年还弄长桌过年吗?”
“必须的!虽然有了一些钱财,但是庄子还是那个庄子,人还是那个人,就算那些小家伙都过的活了,可是哪个不忠不义之人是不能留在我们的庄子。说句不好听的,这庄子是您的也是我们大家的!”
“行!听您的,这次打突厥,咱们庄子可有人想建功立业的?”这是程处瑞的想法。
“姑爷,您啊想多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仗早就打够了,要说没有这也不可能,那些小年轻的,天天被我们这些老的操练着,就是我家的小子也想上战场。不会建功立业,为的就是我们口中那种豪气,也怪我们这帮老头平阳没事吹惯了,让这帮小子有了想法!”
“有想法是好的,可是上了战场十去九不回,那是要见血的,见自己的血和敌人的血,乱箭下有几人可生还!这帮小子,我也是听小武说的,现在庄子里有一些小家伙想去打仗。如果他们想打我也能推荐一二的@”
“哼!我看哪个敢动,要是和您出去,不论生死我们心甘情愿,但是给别人打,屁!老头子也活了一把年纪,什么事情看的比您透,公主待我们什么样,那些人又是什么样?为什么我们不管公主贫富我们都跟着。
当年发生的事情您是不知道,估计公主也没和您说,反正我老头子嘴不欠,不说!您可以回去问公主,如果没有公主,我们这些人都是死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程处瑞知道,一定是很伤这些人的心,这件事情他也不是一次听说,但就是不知道什么事情。
“说起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灭突厥一定会落到我的头上,我一定会参与进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但就是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说句心里话,我不希望你们参加!”
“姑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咱们的庄子也不是贪心怕死之人,每家都要出人,这两年我们吃着您的,花着您的,您给我们的我们都知道,人不可以忘恩负义的!”
“再说吧,就那么一说,没有特殊的情况我才不想参与,这五年咱们的庄子好好的发展,哪怕五年之后咱们庄子解禁了,那个时候咱们庄子也要成国铁桶一块,只要咱们心齐,外人就不可以欺负咱们的!”
程处瑞最近确实有那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的突厥之战会有自己参与一脚,虽然他不想参与,可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有些时候不信这些是不行的,所以才有今天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