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信,义,武。”
“呵呵。”松平海野笑了,这两个大明国人,倒是与众不同。
阮思青走了不到五分钟,周远海来敲门了。
他说之前是我不对,回去后想来想去,应该遵守信诺,你的铁和硫磺,我都要了,不知这次带了多少斤?
松平海海大喜,语重心长的道,做生意,当是如此,我这次的铁和硫磺也不多,各五万斤而已。
周远海大喜,还巧了,当下约定,明天下午交货。
次日一早,周远海与丁毅约好了,两拔人去丁毅的船上看看。
一到岸边看到有十几艘船插着旗帜,上面都写着一个字“吴”。
上了第一艘船,就看到大量的兵士。
但这些兵士都没披甲,三三两两随意的坐着,看起来很精锐,但纪律一般。
看到长官吴三桂来了,很多人也没反应。
周远海和同伴对视一眼,确实是边军。
当下与丁毅约好时间和地方,下午在巷口另一侧交货交银。
可到了下午时间,他早早到了现场,与松平海野见面,结果左等右等,没等到吴三桂。
松平海野的脸色很快不好看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再戏弄我了?”
他真的怒了。
看在周远海父亲面子,他已经给周远海机会。
“我要的,有人要的,怎么还没来,再等会。”周远海大急。
他还派人回去旅店,结果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人来,回去的人也说,吴都司退房了,不知去向。
狗东西,玩我呢?周远海大怒。
“再给我点时间,我去找他。”
“我对你太失望了。”松平海野长叹。
“又不是我存心骗你,是有人骗我的。”周远海大急:“谁你要搭铁和硫磺的,我总要找人合伙啊。”
你还嘴硬?不肯认错?松平海野无奈摇头,对他越来越失望,转身拂袖而去。
周远海气疯了,带着人跑回丁毅的码头。
船还在,只是上面全挂着‘祖’字旗。
“吴三桂呢,叫他出来。”他站在岸边叫着。
船上没人理他,远远的,几个兵士站出来,全身披甲,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周远海看了几眼,脸色通红,混蛋,他转身骂骂咧咧的走了。
另一边。
松平海野带着人刚回到半路上,被丁毅拦住。
“这是我家主人,是我家主人想与松平海野先生做生意。”阮思青在身边介绍。
“松平先生你好。”丁毅柔声道。
松平海野面无表情看了看他,突然道:“是不是你和周远海说要铁和硫磺,然后又故意不来?”
“你们明人的技量,我都清清楚楚,做生意,岂能用这种手段?”
丁毅面不改色,淡定道:“周远海见利忘义,还故意抬高价钱,说你卖的铁是钱十斤,硫磺1钱十斤。”
“他两边都想赚钱,又无信用,松平先生何必一定要再与他做生意。”
“我不是背后说他坏话,这种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给他,早晚出卖背弃你。”
“为何不由咱们两个极有信用的人,好好的合作下去呢?”
松平海野冷笑:“我与你素不相识,你那来的信用?”
“这是我的长兄,郑芝龙。”丁毅拿出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