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一众猛人都被带回去调查了,迪安与扎比这一招几乎就让伊十三的猛禽全军覆没,当晚,伊十三被带入特殊审问室,审问了一晚上,伊十三什么也没有说,在律师不在场的情况下,只会说多错多。
目前伊十三可以确定的是T国的警方与古博他们是一伙的,想要用法律让自己判处死刑,除了什么都不交代之外,伊十三似乎没有其他办法了,毕竟猛禽的高层都被逮捕归案,一时间确实是没有援兵。
除了伊十三被审问之外,伊文华和麻雀以及猛禽的一众高层也都连夜被警方逼供,但好在众人都意志坚定,是以没有被警方捉住马脚。
隔天一早,海纳的律师便到场想要保释他们出去,由于伊文华和麻雀不是本地人,几乎没有案底,所以两人是率先获得保释的,至于与伊十三和猛禽一众高层则是还留在警局里。
从警局出来后,伊文华和麻雀都是一脸疲态,一晚的审问对他们精神来说就是一种摧残,但更令他们崩溃的是从警方嘴里得知,自己的好友陈让已经确认身亡了。
一度不相信这个消息的伊文华甚至在警局里大吵大闹,直到死亡证明摆在他眼前后,他才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可随机而来的便是不知所措,陈让一直都是他们这些二代的明灯,如今死了,而伊十三也被刑拘了,走出警局的伊文华实在是感觉到前路茫茫。
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始终人在异乡,失去了所有支柱,自然会迷茫。
望着刺眼的阳光,伊文华点了一根烟在外面等候麻雀还有海纳的律师,他在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做,陈让的死又如何跟燕青青他们交代?伊文华实在想不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还年少的他一时间真的举足无措了。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没一会,麻雀便在海纳的律师马萨龙陪同下也走出了警局了,两大义天负责人相识一眼,凭此都能从眼中看出对方的无奈与彷徨。
麻雀跟伊文华要了一根烟点起来道:“文华,陈让真的死了吗?”
“他没死。”伊文华倔强道:“麻雀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死了,小让都不会死,他才不是那种短命的人,至今为止他跨过了多少生死,你知道吗?他怎么可能死在这种地方。”
“不可能,不可能的!”
伊文华拽着麻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以欺骗麻雀的手段欺骗自己的一样,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伊文华的声音渐渐哽咽了起来,麻雀心里一颤,眼角也有了泪花,始终他们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在江湖上经历了很多,但何尝遇到过如此的绝望,他们只觉得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来气,而且无处释放那股不甘心。
麻雀把手放在伊文华的肩膀上道:“我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想像个娘们一样哭得话,我肩膀可以借给你。”
还真别说,现在的伊文华还真有点想闹情绪的小媳妇一样。
伊文华骂了一声滚,然后拍开麻雀的手。
这时候律师马萨龙说道:“两位先生,咱们可以走了吗?海纳大哥有过交代,说让你们出来后不要轻举妄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他出来后再想对策。”
事到如今,就算再心有不甘也得如此了。
毕竟如果这时候贸贸然然的去找对手的麻烦的话,很容易就被对方一网打尽,必须隐忍一段时间了。
伊文华和麻雀有了大致的方针后,便坐上了马萨龙的车前往安置燕云飞和林蓉的安全屋了。
在车上的时候,伊文华接到了一个电话,看见熟悉的号码,伊文华面如死灰的脸顿时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了。
来电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龙城琢磨着重建义天的陈歌。
伊文华连忙接起电话道:“陈叔,我有很多事想跟你说。”
“事情的经过我大致听你们那边的律师讲了。”陈歌在电话里悠然道:“你别着急,文华,我这边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过去那边和你共同想办法救十三哥。”
原来伊十三在面见律师马萨龙的时候,已经偷偷用华夏语让马萨龙将这里的情况都汇报给陈歌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也只有陈歌能够力挽狂澜了。
听到陈歌要来T国,伊文华仿佛内心被打了一针强心针,在他心里,陈歌是无所不能的,只要他来了,定然可以来一个绝地反击。
“陈叔,龙城那边的事怎么样的?”伊文华关心道。
陈歌说道:“目前各方面事项都在展开,已经与上官行的竞争对手邵子东谈过了,几乎没有问题,只要我们帮他搞垮上官行,到时候他就会放义天一马,也就是这一个月内的事,原本打算给你们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却发生了这种事。”
伊文华惭愧道:“陈叔,让的事我很抱歉,明明我也在T国的,结果却保护不了他。”
“哈哈,文华啊,你真以为我儿子是那么短命的人吗?”陈歌忽然笑道。
伊文华惊喜道:“陈叔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