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纺继续开口:“那个你喜欢的男孩子还不能让我们见见吗?”
谢慈:“时机未到,你们那么好奇干嘛?”
谢纺语气柔和叹息:“我们能不好奇吗,我们看大的白菜。”
谢慈:“你们差不多行了,小心我领个姑娘回家。”
谢纺脑后滴汗。
燕城寸土寸金的金融街。
车泊好,谢慈下了车抬眸看了看,皱眉问谢纺:“这里能买手机?”
谢纺:“妈不是说了让我带你看礼服吗。”
谢慈看着不远处落地透明的玻璃橱窗,那里放着一件礼服,看起来不错,就点了点头。
跟着谢纺进了一家店,那里的人似乎认识谢纺,恭敬又殷勤的喊着谢少,谢纺说是他朋友旗下开的,来过一次,谢慈就听着,漫不经心的看礼服。
系统莫名觉得谢慈自从有了游戏就挺安静的。
谢纺给谢慈挑的礼服都是浅色的,保守赏心悦目,看起来符合年龄的,而谢慈挑的都很不一般。
谢纺无奈,小心翼翼劝说,谢慈听得不耐烦了:“有礼服最适合我。”
谢纺:“嗯?”
谢慈:“西装。”
谢纺:“······”
想了一下,比起那件很社会的礼服,谢纺认真道:“小织说的不错,买西装。”
谢慈:“······”
先带谢慈去买了手机,谢纺又带谢慈跑遍了燕城,终于买到了合适谢慈的西装。
系统不说话。
谢纺担着母亲的心,总算说服了谢慈要是谢夫人那边国外的礼服不到就穿西装,不穿那件很社会的礼服。
快到谢宅的时候,谢慈睁开眼,看着外面问:“回家了?”
谢纺见她,就点头:“嗯,马上就到家了。”
谢慈拿出新买的手机,准备打游戏,忽然又想起什么,说:“哥,我还有东西要买。”
于是谢纺又带谢慈去了超市,谢纺以为她要买什么,结果就看到谢慈拿了零食啤酒,装了满满两购物车,然后某人趁谢慈不注意,把啤酒换成了其他的。
谢慈因为低头在玩游戏,没有发现,路人看着样貌惹眼的谢慈和谢纺,纷纷侧目。
回到谢家,谢慈才发现自己的啤酒被谢纺换了,关键这还不是给谢慈的,是给狗的。
谢慈:“谢纺。”
谢纺拿了一个玻璃杯,他递给谢慈。
谢慈看着,脸色很难看。
“纺儿,织儿,怎么了?”谢夫人的声音响起。
谢慈看到谢夫人,就打游戏。
谢夫人见状看向谢纺,谢纺笑笑摇头,谢夫人:“礼服买到了吗?”
谢纺:“嗯,买到了。”
谢夫人:“我看看。”
谢纺把给谢慈买的礼服给谢夫人,谢纺也一并给了谢夫人。
看看西装,看看礼服,看看打游戏的谢慈,谢夫人就这样说:“哎呀,这个小西装好看。”
谢纺也笑得温和:“是吧。”
谢夫人:“这件礼服,不合适织儿呢。”
谢纺:“儿子也这么觉得。”
就这样,谢慈看到谢夫人顺走了自己的社会礼服,准确的说是没收了,会被交给周叔和其他不穿的衣服一起处理。
谢慈没说话,继续宅。
第二天,下午5点。
国外联系的礼服还是送不来了,来不及,于是谢慈只能拿那件黑色的高定西装。
这场宴会,并非商务宴会,墨家举办,不止燕城勋贵,是为了给年轻人机会的。
谢夫人带着谢慈离开了谢家,谢老爷和魏纺还有集团的事要忙。
晚宴在燕城云鼎酒店。
司机在酒店门前停下,酒店侍者上前为谢慈和谢夫人打开车门。
墨家是燕城,现任当家就是。
侍者是绝对不敢怠慢的,只是当侍者打开车门,看到车内下来的人时,还是失礼的愣住了。
谢慈下车,路都没看,在玩游戏,可饶是那个不正经的模样,也让人惊艳不已。
一身修雅的黑色西装,散漫而优雅,白皙的皮肤,精致卓绝的五官。
微微低着头,似乎察觉到了侍者的视线,谢慈抬了抬眼,挑眉:“看什么?”
系统滴汗。
侍者连忙表示失礼的站回了自己的谢慈。
他见过很多贵小姐贵少爷,但没见过这么无论哪里都惹眼的,气场,样貌······
谢夫人看谢慈还在玩游戏,无奈道:“织儿。”
谢慈仿佛没会意谢夫人的意思,继续玩着和谢夫人走进酒店。
酒店里被邀请的人已经站了不少,三两在交流,谢夫人看到很多年轻人一起在说话,只有自家姑娘在玩手机,还戴着耳机咚咚咚的。
就在谢夫人准备去和墨夫人打招呼时,谢慈终于放下了手机,摘了耳机,跟在谢夫人身边,和人礼貌的打招呼。
“谢夫人,这孩子是谁呀?”
一个贵妇问。
谢夫人笑得温婉:“乔夫人玩笑了,这是织儿呀。”
乔夫人:“······?”
看着谢慈,谢慈看着乔夫人,优雅而绅士的笑着点了一下头。
乔夫人风中凌乱了。
接着整个宴会和谢夫人打招呼的人看到谢慈后都凌乱了。
谢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凌乱,总算和所有人都招呼了,谢夫人接下来的寒暄和别人说什么事,都跟谢慈没关系了,谢慈在一众人惊呆了的眼神,问了人一个房间,就拿着手机玩着游戏去了,准备等谢夫人完事回家。
酒店的服务生告诉谢慈,除了三楼以上的其他房间都可以歇息,看来是专为墨家开的,这家酒店经理。
谢慈上了二楼停下,出了电梯,直接往最近的一个房间走去,门不用房卡,而且那个门还没关,只虚虚掩着,谢慈随意的走了进去,走进房间瞥到沙发,过去,然后大佬开始打游戏,完全没在意房间里似有若无的不对劲。
更没注意到自己对面有人,那人听到门外响起一声轻响,慵懒的抬起眼皮,然后就看到了谢慈。
过了会儿也不见谢慈抬头,他挑了挑眉,看着谢慈。
谢慈抬头,接着就看到一个男子,那个男子着西装,看起来二十几岁。
他皮肤极白,容颜清绝,一身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眸中敛着让人不近的威严冷漠,疏离凉薄。
看到他,谢慈愣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房间,再然后问看着自己的人道:“这是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