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状况,沈桂兰扬言要去找曲飒算账,你姐姐风光再嫁,凭什么不让我们家开盛再娶?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以为能控制全天下啦?
我呸!
沈桂兰叫骂着,要去县城曲家饭馆大闹,且有股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娟娟妈心善,不忍她闯祸,劝道:“开盛妈,劝你别闹,不说这事与他们无关,我早就生了不许你们结亲的心思,他们那般人物,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哪般人物?”说来听听,“不就是开个饭馆的,手里有几个臭钱,欺负谁呢!”
娟娟妈摇摇头,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知道那男人谁吗?人家爷爷当初在县机关上班,爸爸是省中医院的领导,妈妈是省医大着名教授,桃李满天下。他来那天接了个电话,说什么师长连长,后来,又说到什么副厅长的房子,乱七八糟我没太明白,可是,那些了不得的官名儿我可听的一清二楚。”
沈桂兰一动不动的盯着娟娟妈,她在思量对方的话,并回忆那天自己大哥所言,貌似与娟娟妈无二。
娟娟妈见她半信半疑,不耐烦道:“话我说到这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不过看在乡里乡亲的份儿上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家开盛吃大亏而已。”
“左右你家开盛与曲大婉再无可能,既然已经分道扬镳,那就不要再打人家主意。听那丫头的意思,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冒然上门搅扰曲大婉的生活,所以,她要以牙还牙而已。不过,这回毕竟只是小打小闹,若是你再不看着点儿开盛,任由他胡来,今后指不定怎么着呢。”
娟娟妈说的在理,然而两家毕竟没有结成亲,沈桂兰有气,讥讽道:“好好操心你家娟娟吧,二十好几,好不容易有个着落,可别再黄了!”
话毕,扬长而去。
娟娟妈气的直跺脚,什么人呐,幸亏没结亲,真是娟娟一辈子的福气!
……
沈桂兰回到家,李开盛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之前曲大婉在时,儿子也爱喝酒,不过,也只是偶尔喝一次,而现在,不仅隔三差五的喝,回回还喝的酩酊大醉。
李开盛抱着酒瓶子咕咚咕咚一阵子,酒瓶见底,沈桂兰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夺过酒瓶子扔地上吼道:“喝喝喝,就知道喝,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我没出息?”李开盛指着自己鼻子,“是!我没出息!你有!”
你……沈桂兰气的说不出话,儿子可不曾这样顶撞自己。
如今变成这副模样,除了曲大婉那贱人还能因为谁?
“那贱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惦记着她做什么?她现在得意的要死,每天不仅花天酒地,吃香的喝辣的,回过头来只会作践你,搅黄你的婚事不说,还散布谣言说你终生不娶,这样恶毒的女人都该死在大年初一!”
沈桂兰越想越气,嘴里骂着最恶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