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爷的名号吗?”
不知道是吧,好,一锤子上去。
后面的兵马小命吓得不轻啊,得亏这将军不是自己一方的敌将,要不就算在家里面饿死,都不要上阵打仗,遇到这么个不讲理的家伙,简直是太没天理了。
“诸位,随我杀!”
武安国豪情万丈,回头吆呵自己的兵马,发现自己孤胆豪杰竟然已经跟后面拉开了不少的距离了,这也不是武安国虚张声势啊,他的身后面,可还站着二千多位己方兵马呢,但是因为武安国的单人单骑突进实在是太猛了。
猛地一塌糊涂啊,他们甚至都不敢靠前了。
要是被主将打出去的流星锤一个回环,悠个圈子,回来打到副将脑袋上……
画面太美。
没人敢看……
听到武安国一声呼吁,后面全都撒了丫子向前猛冲啊,笑话,就自己这将军能耐,伺候好了能不发达?
“杀!杀!杀!”厮杀声顿时像是云一般骤然间显现出来了,后面的江亭兵马不甘示弱,一个个就等着在武安国的面前表现一番呢。
“等着我,等着我,……”看着这一众人马向前声嘶力竭的大喊,武安国大笑不止啊。
“哈哈!这些小子们,可都是俺武安国的兵马!”
听到武安国大笑,众人就觉得武安国胜券在握,而且看现在这样子,江亭不胜利才怪呢。
所以,江亭在武安国身后这一众兵马,是气势如虹啊,就好像是一群进入了羊群之中的野狼一般,在武安国这头头狼的带领之下,血性獠牙,露出凶光席卷了北门一路,也不管方向,就杀成一团。
但是反观皖城江东兵马的面容就是苦涩啊,打仗就打,可是两员生猛的将领实在是令人胆寒啊,太狠了,刚才有人传过消息来说,李太守不过一合就让人家生擒活捉了过去,朱治将军还没等到扬威就被人家一刀削去了脑袋。
霎时间之中,太史慈武安国两骑兵马就像是一个符号一般,在皖城这个敌营之中顿时像是黑白无常,只要有人看见就逃跑,或者光棍的跪在地上麻溜的投降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要反抗的意思。
两骑闹敌营,武安国和太史慈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啊,甚至太史慈将敌将生擒活捉之后,甚至都忘了放下东门的吊桥。
张勋在东门之外是冷汗直流啊,本来他就觉得这个太史慈只要一百兵马实在是太少了,果不其然,现在他们都厮杀了半个多时辰了,东门的吊桥和城门还没有打开,所以张勋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将护城河填通,然后准备强攻东门。
在东门之外张勋听得到城内的喊杀之声,而且就在耳边那么近,但是却很嘈杂,张勋也不是狗鼻子,也不是猫耳朵,根本不知道人家再说什么东西。
但是想到江亭的局势,要是太史慈有个三长两短,江亭就更没人可用了。
“诸位,随我强攻!”张勋说干就干,也幸亏李邈当初准备好的其他的攻城方式,以作不时之需,很好这时候就是所说的不时之需,张勋率帐下两千五百兵马准备突袭上城墙,但是城墙之上却没有丝毫弓弩射下来。
张勋见到时机这么巧妙,也没有多想,云梯攀上城墙,众将开始攀爬,城墙之上,一片冷秋萧瑟之意。
当不少兵马站到墙之上的时候,全都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啊,哪里是那太史将军不是攻城的料,现在城墙之下的那幕场景,在他们的眼中,永远忘不了啊。
一个英俊的武将,左臂单手擎天,最重要的是,枪尖之上还挑着一个尸体,四下无声,全是跪拜在地上的敌军,衬托的太史慈还有那一百骑兵简直高大无比啊。
“我滴个乖乖……”有士兵大惊道。
“这是人吗?”有人发出了与江东兵马一样的感叹,全都对太史慈的样子无力吐槽了啊,这简直就是神人啊。
…………
三门全被攻破,不在话下。
太史慈武安国将两门敌军收拢干净之后,向着皖城南门处去阻击逃跑的最后一波,在他们看来,哪里还用得着伏击?就靠他两的赫赫威名,想要将这些兵马吓得屙屎屙尿的,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嘛。
于是,两人很有前瞻的向着南门奔去。
…………
皖城之东。
李邈与刘晔陈到等人在此选择了一个江东兵马逃脱必经的山谷地带,准备伏击。
李邈口中叼着一根草茎,兴趣缺缺,因为都等得花儿都谢了,敌将连个毛线影子都没有。
“陛下,你说,不会……”黄漪忧心忡忡啊,万一那些兵马被朱治弄了个包饺子,那不全就抓瞎了吗。
“闭嘴!”李邈闻言大怒,他就知道黄漪这货狗嘴里面肯定吐不出象牙,一巴掌呼在了脑袋上,扯得啪啪响啊。
然后李邈眼巴巴回头望向刘晔,“军师,你说,不会……”
军师刘晔翻了个白眼,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李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来人啊,去前面探探敌军踪迹……”
话还没说完呢,陈到突然间低声道,“有人。”
众人不禁心中惴惴,等到这单人单骑向此而来的时候,李邈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身份,这不是我们的太史慈童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