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由利,准备好了吗?今天可是你正式入学的日子。”
站在宿舍大楼前,弥音高声催促道。
“来啦,来啦,别催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从一楼左边第二间房间内响起。
半分钟后,一道身着蓝黑色运动套装的小小身影推门而出,出现在了弥音面前。
这一套运动服是辉夜休送她的六岁生日礼物,拥有简单的防护防护功能。
“快点吧,其他人都在等你了。”弥音伸出手掌,想要牵起对方。
“哼~谁稀罕他们等的。”
轻哼一声,林檎雨由利傲娇地别过头去,无视了面前的手掌,自顾自往前院走去:“他们又不用参加入学考试,自己先去不就得了么。”
嘴上虽这样说,但兔耳萝莉心底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抹暖意。
来到前院,其余十二名孩童已经背上书包,整装待发。
今天是新生预备役们参加入学考试的日子,也是他们这些忍校学生开学的日子。
辉夜休则和照美冥站在最前方,有说有笑闲聊着。
察觉到后方的响动,照美冥微微转头,瞧见那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红发兔耳萝莉,调笑道:“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傲娇么,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慢?
是害羞了吗?”
“臭女人,你说谁呢?”
闻言,林檎雨由利微翘的嘴角立刻恢复原状,冷声道:“从今天开始,忍校第一天才少女的名号就要归本小姐所有了,自己一边哭去吧。”
对这个仗着比自己大两岁,将自己死死压在身下的女人,她一向不太感冒。
“年级第一都还不是,就开始说大话了?”对这位小屁孩的宣言,照美冥毫不在意。
真以为她平时展露出的实力就是全部了?
“好了,别说这么多,再拖就要迟到了。”
提前制止了即将爆发的口水仗,辉夜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目光投向忍者学校所在的方向:“我们出发吧。”
“出发!”
众小齐齐呼喊,好似即将前往战场大战的士兵一般。
休息了两个月,对新学期的生活,他们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
“健,你觉得这次谁能夺得入学考试第一?”
两名二十多岁的忍校教师正站在二楼办公室窗前,审视着汇聚在下方操场上的大大小小,小声八卦着。
回想着自己听到的八卦,松原健笃定道:“听说这次出了黑石一族出了一个天才,五岁就觉醒了钢遁血继。
如果他也参加这次入学考试,我认为他夺得第一的概率最大。”
“觉醒了钢遁血继?那岂不是说他的实力已经不必一般的下忍差?”
小池龙太幽幽一叹:“真是羡慕这些血继家族的家伙,轻易就能获得我们这些普通人费尽千般努力才能获得的实力。”
“呵,血继家族又怎样?”
听到两人的交谈,办公室里另一位教师心里也被勾起了八卦之火,插话道:“五年……不,是原六年级的鬼鲛,五年级的照美冥,四年级的天野纯,三年级的枫叶白石。
除了二年级那个怪物,有哪一个是年级第一是由血继家族占据的?”
“鬼鲛那家伙更是提前毕业,直接击败了大他一届的桑原隆,风头无两。
据说现在已经在准备半年后的中忍考试,想要晋升中忍。”
述说这鬼鲛的光荣事迹,岩田智辉一脸的与有荣焉:“按照他的成长速度,可能不用成年,就能成为一名上忍,未来未尝没有竞争水影之位的资格。”
“我知道鬼鲛就是你的学生,用的这么天天吹么?”小池龙太白了对方一眼,颇为无语。
这家伙天天吹他手下毕业的那位天才学生,都快烦死了。
“智汇这么一说,还真是!”
猛地一锤手掌,松原健如梦初醒,感叹道:“这几年平民中出现天才的概率出奇的高,涌现了不少天才。”
“这都要感谢水影大人治理有方,足够开明,将……”岩田智辉果断趁机吹了一波三代水影。
小池龙太冷不丁地插话道:“你说的这些人中,我记得有一半都是出自那个叫阿卡姆的孤儿院吧?
我记得那家孤儿院的院长,就是辉夜家族的成员。
会不会是他将血继家族的秘术教给了那群孩子,所以才造成的这种局面。”
“你是说那个男人?”松原健面色一变。
“不大可能。”
岩田智辉笃定道:“那位虽然是血继家族的成员,但据说在辉夜一族内的地位并不高,不可能将家传秘术教给孤儿院的孩子。
从平时阿卡姆出身学生的表现来看,他们对血继家族学生的认同度也并不高。”
没有在意对方的分析,小池龙太看向自己的同事求证道:“我听说,一个月前连田中家族那位觉醒了冥遁血继的上忍,都没能抗住那个男人的身上诅咒,不明不白死在了任务之中。
是真的吗?”
素有八卦达人之称的松原健面色凝重,点了点头:“没错,遇难者是田中甚七。”
“又死了一个,不会是被那家伙故意坑死的吧?”
“那人回村复命之后,田中家族的族长抱着同样的疑虑,特意去找鬼之国的巫女和当时联合执行任务的木叶忍者确认过。
田中甚七确实是死于意外,而不是被那家伙坑害。”
“嘶~这么邪门?”另外两名教师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余光瞥见那道在一群小屁孩簇拥下越来越近的身影,松原健目光猛地一凝,压低声音劝解道:“别再说了,那家伙来了,小心被他听到!”
………………
等辉夜休以监护人的身份帮林檎雨由利报完名,来到入学考试的第一场考核之地,宽广的操场上了已经围满了人。
有前来参加这次入学考试的孩童,以及陪同他们的家长。
有专门来查探学弟、学妹们情况的高年级学生。
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想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劲爆的事情发生。
与楼上办公室内热闹的气氛不同,操场上的人虽然很多,但绝大多数人都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和身边之人交谈的欲望。
自从血雾政策实施以来,每个人都成了自身的潜在对手,导致村子里人与人之间再没了以往的信任与友善,猜疑链已经初见端倪。
这种情况也传递到了孩童身上。
“现在这里有四百多人,我们应该算来得最晚的了,那这次参加考试的总人数应该不会超过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