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威风的转身,拉着女儿和儿子就往车里走去。
留下朱家人一脸懵逼。
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回到了花园洋房小区。
金兰把高跟鞋一脱,去桌子上拿着杯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整杯的水。
“朱斌,你去做午饭,我跟我女婿好好聊一聊。”
朱敏敏和朱翔都愣住了。
母亲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昨儿还要死要活的赶战北走。
今日就大变脸了。
朱斌无奈,他听老婆的,只要老婆不发火让他做什么都行。
他给战北使了使颜色,战北没看懂。
女婿跟着丈母娘进了屋,朱敏敏怕出事,也跟着进去了。
朱翔也很想看笑话,就趴在门缝边竖起耳朵听。
“战北,你家几口人?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老家在哪里?有没有兄弟姐妹?”金兰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
“就剩我一人。”
之前朱文豪给孙女找上门女婿的时候,每个报名来的男人都填了资料。
那份资料金兰没看,上面明明写的战北是个孤儿。
就因为他是孤儿,朱文豪才倾心与他。
因为老爷子怕战北如果有沾亲带故的亲戚会来投奔朱家,拖后腿。
这亲戚可不得了。
特别是农村亲戚。
但凡能攀上一点点关系,就努力的往上爬。
看个病要去大城市,买个东西要买城里的,没事还喜欢带着家里五六个孩子往城里逛。
有些亲戚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就剩你一个人好啊!”金兰说完,喜笑颜开,她也喜欢这种没有穷酸亲戚的女婿。
看在今天战北带着朱敏敏进了东海王的就职典礼,金兰在朱家人面前长了脸。
她回来的路上做了一个决定,暂时不赶战北走了。
“人不能没有骨气,面子从哪里来呢?面子要靠自己争取!有了钱自然面子和里子都齐全了。”
金兰眼珠子转来转去,先说一些大道理。
朱敏敏和战北面面相觑,不明白母亲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我觉得我们不能一辈子靠老爷子施舍过日子,担惊受怕整日受委屈,咱们要从朱家分家出来。”
“分家?妈,你想做什么?!”朱敏敏很诧异。
母亲整日就知道打麻将和遛狗,经常跟她说要讨爷爷欢心,这样爷爷才会给更多的遗产。
怎么突然有了分家的念头?
“把你爸那百分之十朱氏辉腾公司的股权卖了,然后拿钱重新开一家制药厂。”
金兰说完,门口的朱翔下巴都惊掉了。
那怎么可以,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将来要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