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兄,最近过的如何?以你的才情,不知晓对于这一次的童生之试,能十拿九稳否?”
“略好,略好。其实这一场科举,我不打算参加了,还望司马兄能一鸣惊人。”
“噗——仓兄莫要开玩笑!这样的事情马虎不得的!科举大事,远一生大事要重要太多。而且它事关诸圣才气,曲天星的垂青。十年苦读,仓兄你一朝放弃,这不合道理啊。”
在赵的这间破烂茅草屋,赵面色不变的看着眼前这位靛蓝儒衫,面容皎洁如月俊美的青年,一脸的痛心疾首。只恨不得带他心痛的样子,不由哑然。
“没有什么不合理了。所谓人各有志,圣大陆科举并非唯一之路。
我也没有心思也朝堂之与诸位圣庙,世家的子弟,宗老相争。只余才气什么的也无所谓。”
在最近几天里,赵已经渐渐将自己身份琢磨透彻。而且前身读书笔记也已然找到。
在攻读了几天之后,面对这位前身的昔日好友,也能略是相互沟通一分。
只不过话语不能太多,毕竟言多必失。说话久了,也极有可能被别人抓住痛脚,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自己虽然对前身略有所得,但想要靠着这一点小聪明参加科举的话,我不借助本尊的外挂,简直是被人当众打脸!
而且说实话,这个世界的才气气体系,赵还真看不眼。
彼此之间,一切因果力量尽数系在天空那一颗曲星之,万一哪天曲星碎,看他们哭不哭得了出来。
所以赵也懒得去捧,那朝堂之滚滚诸公的臭脚丫子。
赵虽然为人没有多少节操,但没到到靠抄袭位的节奏。以他的身份也做不出这一种有辱自身位格的事情。
不过话说自己前身的身份,当真是了不得。据说是洛水武阳史皇-仓颉氏的嫡传。
一身血脉源源不断,直接可以回溯到三皇五帝时期。
只可惜史皇氏虽然一身人道功德,撼动寰宇天地,是真正的字与道初祖。
但因为没有赶好时候,没有得到曲星才气垂青,甚至连名字都被人刻意抹去。也只有史圣的【史记】略是提及了寥寥数语。
而史皇氏的一身运大功德,也早早被某些人以【春秋笔法】的方式,移到了其他人的身。
洛水仓氏磕磕绊绊的将血脉流传至今,也是一直对那些抹黑自家先祖的行为视而不见,甚至躲到幽国这极为偏远的浚县之,是想做一只无害的食草兽。
叫那些读书人放自家一马。
只可惜,在这个世界里力量才是唯一。很多时候,那帮读书人完全可以一次次的刷新彼此的下限,所谓的节操,扔掉之后,再捡起来行了。
所以四十年,浚县仓氏被某位半圣以大道之争不死不休的借口,直接捣了祖庭,书写至今的族谱,也是被当众焚烧一空。
仓氏一族,更是被强行拆开了无数,分散十国。万世流传,此烟消云散。
以至于,赵这个前身除了这茅草屋,一书架的书籍与其相伴之外,什么都没有。
所谓的父母,更是在数年前已经撒手人寰,只余下他一人靠在街头代人写字,勉强才能糊口度日。
“话说我都是这种标准的苦大仇深的世家模板了。怎么没有一个忠心耿耿,只恨不能以身相许的老管家。
还有一个美丽绝伦,世间第一绝色,随时等的床解锁无数姿势的童养媳,侍女之类的角色哩?
这不怎么科学啊,没有他们在一旁拉起第一桶的仇恨。一点都不符合一个古代化系主角的做派,说是反派都显得憋屈。”
坐在赵对面的,这位司马家的三子-司马収自然不会知道他面前的好友,在内心深处的吐槽。
“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仓兄一身才华,不去科举,得不到才气垂青的话。哪是准备做什么?
以我看,怎么也要有一个童生身份吧,要不然一旦出事,起码圣院还能帮衬一二,而且现在世事不平,嗜血妖蛮时常这十国流走,更有无数逆种人虎视眈眈。仓兄,你这样做太冲动了!”
司马収对于赵退出这一次的科举,真的是痛心疾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