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锦倾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无奈地说:“我的眼睛有旧疾,不能见强光,否则会短暂失明。”
岳言婷望了他一眼,于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她的字如人一般清隽秀丽。
头也未抬,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锦倾微微一顿,缓缓地说:“成茗暗,茗香的茗,暗影浮动的暗。”
卫元山仔细观察着冯锦倾的一举一动,不由,眯了眯眼,试探地问:“你停顿了一下,是在编造名字,好掩盖你的身份吧?”
冯锦倾面『色』淡然地勾了勾唇,“卫城管,你又不知道我原本叫什么名字,又怎么能断定我现在的名字是编造,我难道不姓成,还姓卫不成?”
卫元山语气颇冷,“岳副所长问话,你都要一一老实交代。带着妙龄女子,出现在人迹罕至的颐宁路,若说没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说出去谁信。毕竟,颐宁路的南面,墨竹深处,可是男狐秀郎几经做案的地方,何园。”
冯锦倾轻挑了下眉,说:“我初涉贵宝地,路况尚不清楚。察觉颐宁路口不通,才慌忙掉转车头,撞到卫城管的车。”
卫元山呵笑了声,缓缓地说:“难道不是因为见到有人怕事情败『露』,才慌忙逃脱,撞到我的车?”
冯锦倾眸『色』微微泛凉,淡淡地说:“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会承认。我想岳副所长办案也是讲究证据,不会在这里听卫城管的片面之词。何况,卫城管,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男狐秀郎嫌疑人,可有人证、物证。”
岳言婷记录的笔微顿,她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卫元山,示意他稍安勿躁。
朝冯锦倾,一脸认真地说:“卫城管怀疑你是男狐秀郎嫌疑人,确实证据不足。但成先生,你闯进颐宁路,并追尾卫城管的车却是事实。方才,提到的妙龄女子与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