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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锦倾抿了抿唇,十分嫌弃地说:“一个姑娘家年纪轻轻就这么污,在下甘拜下风。”
朱梓言将洗好的披巾抖开,晾到悬在空中的一根废弃电线上。
瞥了他一眼,蹲下身,打开行李箱,将里面弄脏的春款卫衣与披巾一一摆出来,闷闷地说:“我再污也比不过你这老司机,要不是你,我会到这里来吗?瞧瞧,我这些新货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冯锦倾偏过头,望着月光从高高的窗户中投『射』进来,隐约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虫鸣,神『色』淡漠地说:“看在,你我今日共遇牢狱之灾也算是患难缘分,车子的一千清洗费免了。”
朱梓言不满地嘀咕了句,“我并不会欣喜若狂,也不会感激涕零。”
冯锦倾脱下鞋子,整个背靠着墙壁,双手抱着膝盖,淡若清风地说:“随便。”
一时,四下无声。
朱梓言则手脚麻利地洗好春款卫衣与披巾,很细心摊开在废弃电线上晒月光。
当拉上行李箱,朱梓言转过身,望着整个狭小的监室中唯一的一张一米二木架床,不悦地皱了皱眉。
于是,她走到床榻前坐下,推了推闭目养神的冯锦倾,故作可怜兮兮地说:“表哥,我这两天来大姨妈不能着凉。要不,你睡地上,床让给我睡,好不好?”
冯锦倾偏过头,很是认真地望了眼朱梓言,缓缓地说:“我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所以,不好。”
朱梓言满头黑线地咬了咬牙,但仍甚是温婉地说:“表哥,今晚良辰美景,你站于窗下欣赏月『色』,『吟』诗作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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