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呃……差不多吧……”
赵煜晗总觉得“策反”这个词不该用在自己身上。
“那万一你不如梁斐桓呢?我跟你走了还担个叛徒的名声,到时候万一被抓回来,我岂不是死的更惨?”
褚南欢觉得他肯定不如梁斐桓,但出于都是现世同胞,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
“我说你脑袋是不是穿过来的时候没带着啊?我一个现代人会比不过一个化石?”
赵煜晗简直要被气死了,翻着眼说:“我这一个月都会在这儿,你好好想想吧!最好……”
顿了顿,翘起嘴角,“可以给我提供点儿有力情报。”
“情报?”
褚南欢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赵煜晗不怀好意的微笑,立马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你想都别想!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嘁……走着瞧吧!我就不信你能忍的了他那张臭脸!反正小哥我随时恭候褚女士驾临。”
“那你就等着吧!我想通了自然会来找你的。”
褚南欢怕再不回去,梁斐桓可能又要让邵琦来寻她了,起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对了,我叫褚南欢。说实话,知道有你这个同胞在,我还是很开心的。”
说完微微一笑,便匆匆离开了。
赵煜晗坐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沿着茶杯边缘一圈一圈地摩挲,口中念念有词。
“南山一桂树,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褚——南——欢——”
褚南欢回到汶昌府,仍是装出一副贪玩的模样,还特意买了些糕饼带回去。
泰安阁里,梁斐桓正在披阅公文。
褚南欢恭恭敬敬地把糕饼摆好,献宝似的放在桌上,也不说话,只是静悄悄地站在一边。
“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出门寻亲去了呢!”
梁斐桓看了眼盘里的糕饼,语气生硬。
“狗都知道回家,奴婢怎么就……”
呸!褚南欢恨不得赏自己二十板子,乱打什么比方!
梁斐桓侧目看去,发现褚南欢还穿着杂役衣裳站在一旁,面色缓和下来说道:“去把衣裳换了。”
“哦,是。”
褚南欢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退了下去。
一来到自己房中,直奔床榻,刚要躺展,发现枕头上整齐地叠放着一摞衣衫。
褚南欢正纳闷这是谁放在这里的,只听屋外有人敲门,顾不得衣衫,又忙去开门。
不是别人,却是晓苓。
褚南欢忙往里让,晓苓却摆摆手道:“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将军前几日让给你做的几件衣裳已经做好了,尺寸是我看着估的,你试试合身不。不合身交给我,我再着人去改。”
“哦,好!我知道了,这是份例内的吗?”
褚南欢心想初夏时节不是已经做过衣裳了吗?
晓苓抿嘴笑着说:“这是单独给你做的,你毕竟是将军贴身侍女,身份自然有些不同的。”
“嘁……有这觉悟他咋不早点把符牌给我,害我差点丢了半条命。”
想起昨天遭的罪,褚南欢就心理憋屈,虽说是自找的,可他也太狠了!
“别抱怨了,先试试去吧!好了,我要忙去了,不合身了告诉我啊!”
晓苓说完便走了。
褚南欢来到床边,摸着柔软的锦缎,心里似乎没那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