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会?”御焱也想听听锦歌会说出什么奇言怪语来。
“神仙可以上天入地,可以幻化虚实,可以修炼高深的法术,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锦歌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仙娥,是服侍各位神仙的,自从跟着楚漓去人间游走了一圈后,虽然只是匆匆一日,人间看似热闹非凡,但是她也看到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锦衣玉食,一生顺遂,还有好多的人穿不暖食不饱,趴伏在街上乞讨。
“是啊,神仙是拥有高深的法术,不仅衣食无忧而且还有似乎无尽的寿命,只是如同镜面般没有一丝波澜的活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又有什么意义……”御焱淡淡的说道,自己就这般过了几万年,灵汐的出现就如同镜面出现了一丝裂纹,那裂纹越来越大,直到碎了一地,他才如同醒了一般,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所念。
“殿下觉得无聊的日子终是有些人求而不得的安稳,殿下是否口渴?锦歌去给殿下端些水来。”锦歌听完只觉御焱有些无病呻吟了,先不论他的神仙身份,单单皇子的身份就已经是万福之身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不想与御焱谈论这些,便找个借口想要退下。
“你就是我求而不得的安稳。”御焱起身下床拉住将要离开的锦歌,让她面对自己。锦歌看到御焱那深情的目光,只觉两颊似着火般发热,不由得低下头去。可那御焱偏偏用手抬起锦歌的下巴,他想要让她看到他的真情实意,自己就算是被下了“情咒”一时迷了心智,心底深处还是到处留有她的身影。
“殿下是睡昏头了吗?我去找白穹上仙给殿下瞧瞧,还请殿下放开锦歌,不要耽误了病情。”锦歌偷偷看了几眼那星眸,却被瞧的越发心慌,只想赶紧脱身。
“我什么病都没有,刚刚昏倒也只是假装,如若我不这般,你就要随那楚漓上仙去了。”御焱此时什么也不顾了,就连装病这种不上台面的小伎俩也不怕被耻笑的说了出来。
锦歌听到这里先是微微一愣,后又有些生气,但是那生气里竟夹扎着一丝令她觉察不到的欣喜。“殿下身为皇子,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办出此等不上台面的事情!真是令人不耻!”
“随你怎么说怎么骂,我只想告诉你,锦歌,先前我与月桐所做之事才是我昏了头伤了你,并不是我本意,你才是几万年来我要等的人,我想要厮守一生的人。”既然说了,御焱也就不顾及了,忍着心口的剧痛把自己的心意全说了出来。
“殿下可否让奴婢好好想一想。”锦歌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御焱,前几日还与月桐仙子情意绵绵,怎么今日这般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从他的眼眸中只看到了一片赤诚,锦歌没了主意,只想一人冷静一下。
“好。”御焱淡淡吐了这么一个字后,便背过了身。
“那锦歌先告退了。”锦歌说完便告退了,并没有看到身后的御焱喷洒在床榻上的斑斑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