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落下车，揶揄的看着他。

“云起，可不可以…不离婚？”

季子溪不想理会她眼中的讽刺，每次都扎的他好疼，他就这样看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呵，怎么，喝个酒醉生梦死就能忘记过去了？”

楼云落眯了眯眼睛，这人的脸皮厚度简直超乎她的想象，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这才是你痛苦的开始，不知道他要是知晓姐姐自杀的消息，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季子溪脸色惨白，他以为只要他开口挽留，她一定会答应。她还是爱自己的，陆斳羽不过是她用来刺激自己的工具。

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他这是送上门去让她羞辱。

“你爱上陆斳羽了？”

楼云落皱了皱眉，她自己也弄不太清楚这种感觉，不讨厌，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大概算得上喜欢，没有爱那么浓烈。

“至少他比你优秀，而且，我喜欢干净的男人。”

季子溪面如死灰，她说，她喜欢干净的男人。是报复吗？她成功了，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努力维持镇定，强撑着笑了起来，正好看见了不远处的韩曦曦，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不过是一点小手段，没想到你竟然学聪明了，走吧，我早就想和你离婚了。要不是你，曦曦也用不着当情妇，我今天要给她正名，她才是我季子溪的太太。”

韩曦曦今天会来这，就是想确认溪和她离婚了，没想到溪会叫她过去，还说出这番话，她眼眶湿润，抱紧了季子溪，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季子溪隐去眼角的泪光，仔细观察着她反应，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一点点受伤。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一如既往的淡定，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他有些想逃。

“走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