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A国的法律是不会判处一个精神病患者有罪的。”

楼云落赞同的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依旧没变，甚至隐隐有上扬的趋势。

“你，你…”怎么知道？

莫少妍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底出现了一丝惧色，她知道了？她知道了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

“看来莫小姐在红灯区待了之后智商有所下降，别说只是你的病例，只要我想，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丑事我都能知道。”

楼云落紧紧的盯着莫少妍，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语气有些轻蔑。

“你…”

莫少妍气得指着楼云落的手指都在颤抖，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找到合适的话来反击，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但眼里的怨恨却是变得更加浓郁，恨不得抽其筋引其血食其肉。

“如果你只是寄希望于这个，那我劝你还是别想了，因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楼云落的神色淡淡的，表面看不出喜怒，说出口的话却是将莫少妍浇了个透心凉，的确，她忘了这个女人是陆少夫人，是陆家主母，要是人家不肯放过她，整个A国都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难道你没感觉出来你身上比之前更痛了吗？”

看着那女人坐在床上发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楼云落心里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紧接着又抛出了一枚深水炸弹。

“你，你说…什么？”

一股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莫少妍整个人都怔愣在了原地，眼里满是错愕。

“其实也没什么，我看莫小姐忍痛忍得实在幸苦，所以好心给你提供了药效奇佳的止痛针，怎么样？晚上是不是睡的特别安稳？”

楼云落嘴角向上勾了勾，眉梢都出现了喜色，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辜又…恶趣味。

“不过这药有个后遗症，就是人醒来过后会奇痛无比，只能再来一针，但是再次醒来这药效又会翻倍。”

“你给我用了毒品？”

莫少妍目呲欲裂，挣扎着想下床和这个女人拼了，可惜她在就被疼痛折磨的没了力气，如今能坐起来都是靠着一腔怒气，根本不可能近的了楼云落的身。

“别说这么难听嘛！止痛药还是止痛药，不会上瘾的。”只要你忍得住那痛！

楼云落咧开了嘴角，脸上的笑容在莫少妍眼里和恶魔没两样，她后悔了，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这女人，或者说她就不应该喜欢陆少将，明知他对自己无意，还一头栽了进去，弄的自己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真是可悲，可笑。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那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男人，如果她当初选择是谢邬，一切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如果她没有被陌生人强暴，是不是就不会做出那件事？莫家也不会因此受牵连，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的大小姐…可惜世上稀奇事物千千万，唯独没有如果。

“你走吧！”

莫少妍无力的跌在了床上，眼神有些空洞，身上的疼痛好像已经与她无关了一般。

“呵，莫小姐好好休养，毕竟这可能是你最后的自由时光了。”

楼云落看了看床上的人，听见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离开了莫少妍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