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歌笑突然使用起武功,苏星河满脸不可思议状,这可是他们逍遥派成名的绝技,就是他也未得到师父的亲传,可是这少年有怎么会呢?
而且似乎这少年的体内与自己有同出一辙的真气,莫非是北冥神功?
难道这少年真是师父的弟子?
种种疑问一时间涌上心头,苏星河心中除了震惊便是更多的惊讶,声音颤抖说道:“你,你怎么会我逍遥派不传的绝学?太不可思议了。”
离歌笑微微一笑道:“苏师兄,不用惊慌,我说过我也是师父无崖子的弟子,等见了师父一切就会明白了然。”
苏星河闻言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转身在石室内转来转去,不知思索着什么。许久,才听到他开口道:“这位离少侠,你所说的事太过震惊,而我不能做主,师父曾交代过要见他就必须破解珍珑棋局,就是我,也不能破着规矩。”
离歌笑早知道如此,自己琴棋书画虽然不是那么精通,但好歹钟婶从小教授过他,当然最主要的是所谓的珍珑棋局在现在互联网上早就有了许多破解的版本,想来也够用了对付苏星河了。
于是便对苏星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去外面对弈一局,不管结果如何,晚辈也不敢破了这规矩,苏师兄,请...”
苏星河回礼道:“少侠客气,请...”
说完二人并步走出石室,转眼来到谷中,见苏星河出来,函谷八友立刻围了上来,询问道:“师父,您老人家没事吧?”
不成想,苏星河突然开口道:“为师能有什么事?我不是把你们驱散逐出师门了吗?怎么你们还敢对我以师徒相称?”
众人见师父开口说话,并没有太多的震惊,他们几人曾经听薛慕华说过他们的师父被迫装聋作哑的缘由,相必师父已有决意。康广陵、薛慕华等人既感兴奋又担心,似看出他们八人心中所想,离歌笑开口道:“既然你门下弟子有此心意,你便不要驱逐他们吧,他曰也好一同对付丁春秋。”
苏星河脸上转为喜色,点了点头。知道离歌笑如果是师父的弟子,便会知晓丁春秋谋害师父的事,所以从他口中听到了丁春秋的名字并未太多意外,又转身说道:“既如此,你们留下吧。慕华,去准备棋子来,打扫干净棋台,为师要与这位少侠对弈一局。”
函谷八友闻言大喜,薛慕华恭敬的回道:“是。”
不多时,那大青石棋台上的棋盘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他们几人等也未敢开口打扰,而那函谷八友的二弟子范百龄是个棋迷,静静地望着那棋局,已知师父布下了珍珑,就不知这位离公子能否破解开来,心里想着棋局的事,见师父又下了一枚黑子...
而离歌笑手持白子并未出走这一步,心里思索道相必这苏星河已布下了珍珑棋局,与当日和段誉在无量山石洞中所见的颇有几分相似,而珍珑即是围棋的难题,那是一个人故意提出来难为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