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苏星河从破洞中走进木屋。苏星河与虚竹携手进屋,离歌笑等人紧随其后,穿过两处板壁,只见那老人伏在地下,伸手一探,已然逝世。此事他早已料到八九成,但仍是忍不住悲从中来,跪下磕了几个头,泣道:“师父,师父,你终于舍弟子而去了!”虚竹心想:“这老人果然是苏老前辈的师父。”苏星河收泪站起,扶起师父的尸身,倚在板壁上端端正正的坐好,跟着扶住虚竹,让他也是倚壁而坐,和那老人的尸体并肩。虚竹心下嘀咕:“他叫我和老先生的尸体排排坐,却作什么?难道……难道……要我陪他师父一块儿死吗?”身上不禁感到一阵凉意,要想站起,却又不敢。
苏星河整一整身上烧烂了的衣衫,又看了看离歌笑,以示意思。突然二人向虚竹跪倒,磕下头去,说道:“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离歌笑,拜见本派新任掌门。”这一下只吓得虚竹手足无措,心中只说:“这人可真疯了!这人可真疯了!”忙跪下磕头还礼,说道:“老前辈行此大礼,可折杀小僧了。这位大侠快请起,”苏星河正色道:“师弟,你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又是本派掌门。我虽是师兄,却也要向你磕头!这位也是你的师兄,是师父曰前才相认的。”
康广陵,薛慕华等八人见师父和自己的小师叔都跪向这位小和尚,心中纵然有千万个疑问也不敢开口询问,只得恭敬的跪在一边一齐喊道:“参见掌门师叔。”
虚竹道:“这个……这个……”这时才知自己的处境更加尴尬,肚里只连珠价叫苦。“我是少林派弟子,不能改入别派。”虚竹实在不想做这个掌门只能说道。
苏星河道:“本派掌门人标记的这枚宝石指环,是师父从自己手上除下来,给你戴在手上的,是不是?”虚竹道:“是!不过……不过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掌门人的标记。”
离歌笑见状也开口说道:“这位师弟,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传位给你,但既然已是这样,你就听师兄的话就好好的做本门的掌门吧,你看苏师兄年纪也大了,说不好哪一天就会随师父而去,何况刚刚进来时,你师叔祖让你一切都遵从苏师兄的话,还是做逍遥派掌门人吧。”说完离歌笑还拍了拍虚竹的肩膀,又看了看苏师兄笑了笑。
虚竹见众人还在跪着,只得硬下头皮道:“既如此,我先应允,一会出去询问我师叔祖后在定夺。”
苏星河与离歌笑见他应允了,吩咐众人起身,又一同走到屋外。
屋外,趁虚竹和少林高僧说话之余,离歌笑拉起苏星河道一边开口询问道:“苏师兄啊,我还是来晚了,若我能早点来,师父恐怕不至于离去,哎...”
苏星河见状叹了一口气回道:“师弟,不用自责,当初在见师弟时,师父就有心传位于你,离我们而去,可你志不在此,让师父多活了几个月,师父不会怪你的,师弟莫要悲伤,我们今后还要尽心辅助新掌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