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请假那通电话被通知是霍择谦的私人医生后,她就没再向医院求证怎么回事了。
不管到哪个角落,礼让的始终是权贵,在权贵金字塔顶端的霍择谦面前,她不想作无谓的挣扎。
既来之则安之。
以为他会让佣人安排,没想到霍择谦越过她身旁,低沉地说了一句:“跟我来。”就在前头领路。
乔楚儿也没多想,跟在他身后,低着头,盯着男人趿着拖鞋的脚后跟。
上到二楼房间门口,霍择谦打开房门,一手『插』兜,倚在门边帅气地示意她进去。
可她没心情看男人,头也不抬的进去,忽的想起什么,急急地又回头喊住他,“霍先生,不知您等下是否有空?是这样的,如果您有空,不如我等下过去找您,问问诊,看看有什么治疗方案适合您。”
霍择谦回:“隔壁门是我房,来敲门就行。”
要不是他的表情一本正经,说真的,大晚上一个女人去敲男人的门,怎么想就怎么歪。
慢着,为什么他会在她隔壁?
“霍先生您住隔壁?”
“对。”霍择谦很认真的表情,没什么『毛』病。
可霍择谦在住的肯定是霍园最好的位置,也是霍园的主屋,而她只是来上班的,应该住客房或和保姆的房间在一起。
“不好意思,我的身份逾越了,我去叫佣人带我去另外的房间。”乔楚儿说着抬脚便要下楼。
却被站在楼梯口的霍择谦一把拽住她的手肘,乔楚儿一个不及防,被强力拉扯,身形不稳直直的扑向他的怀抱,一股沐浴过后的薄荷香混着男人好闻的麝香钻进她的秀鼻,一路蔓延进她的心底,这种凛冽的男人味仿佛刻进她了的脑海。
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天哪,她这是花痴这个男人吗?
怎么有种被『迷』晕的感觉?
她想退后一步,男人的手却紧握不放,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从没这么近距离的和任何男人靠近过,霍择谦差不多高了她一个头,迫使她不得不抬脸,不解地仰望冷峻的男人。
只听他不耐烦地说:“多事,我的家佣人能做主?让你住就住,哪那么多废话。”
“那请放手,我要回房。”乔楚儿使劲转动着自己的胳膊,简直不想与这个自大的男人待在一起。
发现每次和这个男人说话,都会被气得呕血。
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礼让,谦和这些民族的传统美德,有的只是:毒舌,强势,狂拽和浑然一体的嚣张。
虽然他的确有这个拽得起的资本,可乔楚儿根本不想与他沾上一点关系,离得越远越好。
气呼呼地甩上门,乔楚儿没忘记自己要回房是因为脖子上的粘腻,之前在乔家,因为乔美美迫不及待的想来霍择谦面前表现,那女佣也只是随便给她包扎了,甚至都没清洗饭粒的痕迹。
速度地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发了条微信给两个小宝贝,平常都是秒回的速度,现在手机竟然没反应,算了,可能是两个小宝贝生气她这两次总是等他们睡着后就偷跑了。
收拾妥当,乔楚儿就去敲霍择谦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