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儿逃不开,也不想躲,俩人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激烈起来。
月亮姐姐都羞得藏了起来,给了他们最好的天然屏障,不远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声音也正咕咕的叫着,似乎在与他们低喘的声音共奏着美好的乐曲。
完事后,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躺在他的身上,再把他刚才垫在地上的衬衣扯过来盖在她的身上,任由重叠的两具身体慢慢的喘着气,平息狂热的心跳。
俩人就这么躺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乔楚儿的喷嚏声响起,霍择谦才惊觉不能让她受凉。
把他们沾满草屑的衣服用力的抖落着,他像照顾婴儿般给她穿衣服,乔楚儿也不矫情,享受着男人对她的体贴。
他说:“我们回去吧,夜深露重,你会着凉的。”
她应:“我不要回你家。”
“好。”他简单的应了这么一声,便拿出手机拨电话,“把我的车开到后花园那条小径上,钥匙留车上。”
霍择谦很周到,不管怎么弄,身上这身狼狈明眼人一看都能猜到他们在野外战况激烈。
黏在头发上的草屑,皱巴巴的衣服,“运动”过后特有的红晕与汗水,不管哪一样都不能让人看到。
乔楚儿现下囧得都不敢看他,收拾好,他牵着她的手,她甩了几下都甩不开,只得让他像牵小狗似的跟在他身后。
最后,她哪都没脸回,只能选择住酒店。
她拿过男人为她细心准备的眼罩装上冰块敷肿胀的眼皮。
把她安顿好后,霍择谦记挂着爷爷犹豫着要不要回去,那一闪而过的恍神还是被乔楚儿察觉。
得知霍老太爷住院的消息,乔楚儿愧疚难当,也不禁羞愧怒目瞪他:“你爷爷都住院了,你怎么还有心思,有心思……”。
做=爱两个字在口里打转硬是说不出来。
他爷爷都被气病了,他们竟在纠缠做着羞人的事,不用别人知道,乔楚儿自己都想甩自己两巴掌,感觉这样的她特无耻,真像电视上会害人的狐狸精似的。
“你又乱想什么?我在找你的时候已经收到爸的短信说爷爷没事,就是血压高了才晕的,想想,我还是不去看他了,免得爷爷见到我血压又高。”霍择谦当真揭开床上被子一角准备躺下。
乔楚儿当下急起来,推着他不让他躺下来,“不行的,不行的,你还是去看看他老人家吧,生病的人都需要别人关心的。”
“我去只会气爷爷,明早让我们的宝贝去,爷爷一准乐得就出院了。”
“那也不行,霍择谦我求你了,我不想被人骂我是不孝的狐狸精,说你爷爷都住院了,我还不知廉耻的缠着你。”
“你给我挺直背脊,你从来都不是我感情上的第三者,华以晴是爷爷硬塞给我的,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她。”
如果刚才在他家的后山上因为太黑她看不清男人说话的表情是否真心,那么在灯光明亮的酒店内,乔楚儿很清楚的看到霍择谦说这话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