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师有名，为了顺应天命，为了在舆论上稳压太子一筹。

“对啊！”轮回将军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凤凰显灵是真的？”南宫凌感觉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凤凰古城，真有凤凰？如果真是如此，那个天命玄凤的传说，也是真的了？”

有一具被“凤火”烧焦的永夜国士兵尸体，被抬了上来。

南宫凌亲自检查。

发现这具尸体只是表皮被烧焦了，内里的肌肉、骨骼、内脏还在不停地燃烧着，青色的火焰，没有熄灭，时不时地有深青色的焰心还窜出体表。

这下子，南宫凌真是想不信都不行了：“传说中，凤凰不死不灭，凤火烧穿，遇物若不灼成劫灰，是绝不会罢休的。”

如此近距离的观摩，轮回也是一脸惊悸：“四皇子殿下，看来，这是真的凤火无疑了。咱们……咱们现在怎么办？还继续跟墨王的军队打么？咱们现在还剩下九千多人，墨王那边五千多，尚有一拼之力。”

南宫凌面色阴沉：“若是贸然冲下去，凤火再次燃起，你能担得起这个损失么？”

轮回羞愧不已：“……不能。”

他哪里担得起？

他已经损失了那么多将士了，折损的原因，就是因为轻敌了。

“弓兵没有了，五百投石车全毁，此刻我们只有碧麟角马的轻骑，可与之一拼。”南宫凌站起身，眼睛里满是些沉重的东西。

南宫凌年纪不大，十七八的样子。

他修为不是众皇子里最高的。

最高的是大皇子南宫夜。

他的出身也不是最高的，只是一个嫔的儿子，大皇子却是正宫皇后娘娘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