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什么我知道,胥翊,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会活得很轻松,不论男女,我会给他绝对的自由!”
与她和孩子相比,狱氏的家产算不上什么,他不会强求自己的孩子担起这份重担,若孩子不愿意,大可以交给其他人管理。
除此之外,也可以捐给希望工程,狱氏庞大的家业足以造福人类。
“老夫人可是等着这个继承人出生呢!”她提醒他狱家还有一位地位最高的人,梅老夫人可是盼着未来的继承人。
“不用在意她,老太太口是心非。”狱靳司这句话不假,老太太整天嚷着要继承人,可真正生下来后,最舍不得曾孙吃苦受累的一定也是她。
胥翊笑了,赞同他的话,那老太太的确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身子往下滑了滑,躺了下来,头枕着他的大腿,眼睛盯着他。
可能是机舱里温度高,胥翊的脸逐渐红润起来,倒一丝看不出她受了伤。
男人低头,大手还压在她小腹上,他的指尖轻轻摩-挲,黑眸深沉不见底。
“那晚,你清醒吗?”他突然问,声音充满了暧昧。
胥翊挑眉,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目光不躲闪,镇定自若:“我很清醒,只是你,自己上了谁都不知道,男女分不清!”
“呲。”男人低笑,搂紧了她眯眼看着她,“你若不勾-引我,我不会冲动!”
“滚!谁特么勾-引你,你一上来就又亲又抱,浑身酒气,狱靳司,你真下得去嘴!”一个男人,他都敢上,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接受能力。
“事实证明,我“爱”的是一个女人!”他一语双关,上扬的薄唇,充满蛊惑。
胥翊的心激跳了两下,正要推开他,男人的手却突然从衣摆下钻了进去。
微微有些冰的手指碰上她的腹部,触手可及的地方清晰地感觉得出那一道道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