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面,到了跟前,互相敬礼。
裴军长满头大汗,激动万分,表示感谢寒烽力挽狂澜,拯救了这儿的局势。
寒烽笑笑,见他欲言又止,挥挥手,让随从骑兵离开。
裴军长也让骑兵连散开,组成警戒线了。
不等寒烽说话,裴军长就竖起大拇指,激动地夸奖寒烽的功劳。
“了不起,了不起,钧座,您一个人,改变了这里的形势啊。卑职在后方听说了以后,异常震惊,派遣人员来这里反复询问,奇迹,奇迹!您创造了奇迹!”
严肃地向寒烽一个军礼。
寒烽赶紧抓住他的手,扳下去,“裴军长,别客套,再这样就生分了!”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初春的时节,这种天气,暖洋洋的,让人迷醉。
杨树已经出了很多花儿,在微风中摇曳,田边地头的野草,露出苗芽儿,特别清新,柳树枝条婀娜,流苏般舞蹈。
裴军长趁势抓住寒烽的手,拉他坐下来。
经过一冬天冰冻的地头儿,大大小小的坷垃都酥碎成了齑粉,随便一坐,都柔软无比。
“了不起,了不起,奇迹!钧座,得知前线的消息,我们都欢欣鼓舞,每一个官兵,都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复加!”裴军长口才很好,这时候,更是口若悬河,天花乱坠。
寒烽笑笑:“军座,你喊救命什么意思?”
裴军长脸色一红,哈哈大笑起来:“没有,是我一时口误,应该是,钧座,是我,是我,哈哈!”
寒烽明明听得清楚,怎么不对啊?
他也笑了:“我就奇怪呢?惭愧,惭愧!”
裴军长详细追问战斗过程。
寒烽也不避讳,讲述了大致过程,只是,遮掩了系统以及给与的武器弹药和坦克。
坦克问题不好解释,寒烽就说,是偷袭缴获日军的。
而且,上面的标记徽章,是日军特制的,本来用于东北地带,和苏军作战,这是大本营掌握的特种部队装备。
“十五辆坦克?五个基数的弹药和燃料?先后击溃了日军两个步兵大队,一个联队,攻克县城两座,消灭敌人四五个中队,又是一个人步兵大队了!”裴军长感慨万千。
“钧座,说实话,这种战果,要是我汇报上去,战区长官部和上边,未必相信啊。”
狠狠夸奖了寒烽好久,裴军长见寒烽一副照单全收的表情,乐了:“恳请您一件事情,可不可以说,这一次战役,是我和你共同指挥的?”
寒烽歪着脑袋:“什么意思?”
裴军长顿时局促不安,犹豫了半天,结结巴巴起来:“要不,退一步,在给上峰汇报的时候,说我协助你指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