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王爷未归你就敢给他头顶种一片青青草原,真是能耐。”郑莜然不禁的拍了拍手佩服她的胆大与眼瞎。
“我…和他未做出格之事!”事到如今她的嘴倒是仍硬的很。
“噢是吗?那你腹中的孽障从何而来?”
黄希一时微愣了一下。
“孙侍卫,你看下这男的是谁,我看着眼熟的很。”她转过身去询问道,这时侍卫才敢回过头看着坐在床榻上的两人。
“回王妃,此人是驻守在您玲珑阁的侍卫,名叫瞿定峰。”
“哟,这感情是我的人啊,那是我教导不善了!不妨一会我来好好教导一下!”她故意加重后一句话。
“王妃,我也是被逼迫的,我和她没在一起没几次,还请王妃恕罪!”到底是捉奸在床,奸夫这下是真的知道怕了,裸露着上半身跪倒在她身侧求饶。
“你!”黄希指着这个薄情的奸夫气的是恨不得七窍生烟。当初明明是他在她耳畔各种温情耳语,还说要带着她私奔天涯,如今却被一诈便彻底否了那些曾经,真是凉薄的很。
“啧啧,和这么个凉薄之人在一起,心很疼吧,不过我就喜欢看你心疼,你越心疼我越是高兴的很。”郑莜然轻蔑的打量着这衣衫不整的两人。
“你这年纪也该有家室吧?”郑莜然垂眸望着这个登徒浪子,还别说这裸露的上半身胸肌倒是挺结实的。
“小人已…娶妻。”
“娶妻了竟然还敢打王爷女人的主意,胆挺肥啊,来人,派人去把他妻子请来瞧瞧她自己所嫁之人是何等的无耻。”
“是!”
她真是恨极了这种男人,这个时代都允许男人纳妾了,竟然还敢背着妻室在外面染指旁人的妾室,家花因为轻易得到所以永远不及野花香吗?
“王妃,求您了不要让我妻子知晓此事,小人错了。”那登徒浪子此刻才知道大事不妙,连连对着她磕拜。
她移步到桌前坐下,翘着个二郎腿看着好戏。“现在知道错了也太晚了吧,王爷为了国家出征,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而你们呢,在这里寻欢作乐,一个是王爷的妾室,一个是我的侍卫,这是联起手来打我和王爷的脸吗?要不是有了孽障,我还真就被蒙在鼓里了是吧。”
“王妃,是小人被猪油蒙了心,还请王妃恕罪!”
“既然你都发现了,要杀要剐就直说,别在这里趾高气扬的!”黄希依旧是骨头硬的很。
“一刀杀了你多没趣啊,你都成案板上的鱼肉了,这嘴依旧臭的很,我不得好好的先玩弄你的奸夫,然后会好好收拾你的,新账旧账的一起算了吧!”郑莜然笑意盈盈的说道,气的黄希是脸色铁青,她才觉着舒坦。
“王妃,小人知错了,一切都是她逼迫小人的!”浪子跪着直起身子指着黄希无情的说道。
“你!当初明明是你说你要带我远走高飞!是你说你看我久居深闺心疼我!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如今竟怕死的矢口否认!你还算什么男人!”黄希气的衣衫不整的冲上前不断的用粉拳殴打着他,她那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