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这胳膊上的疼痛感硬是让她疼的叫唤出了声。
王奕凌顺势松开了她的胳膊,从后搂住她,“郑莜然,我的卖身契还没签呢,这辈子暂且卖给你,下辈子轮到你卖给我。”
“我才不要卖给你,也不信你的鬼话,满口胡诌,这卖身契我才不稀罕。”她使劲掰开他环在她腰间结实的臂膀,可哪里是他的对手,硬是使了吃奶的劲愣是一点没掰动。
“你这不卖也得卖,不信也必须要信,整个人都是我的,自然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王奕凌将脑袋倚在她肩上,霸道的宣示主权。
“我才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不等于你的,这个社会就不该男权至上,就该让你们也有三从四德,看你们如何成日里耀武扬威的。”
“三从四德?这是讲妇人所守的规矩,又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你这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王奕凌松开环抱她的臂膀,用手指轻扣她那天马行空的脑袋瓜。
“凭什么就该女人要三从四德,什么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什么妇容、妇德、妇功、妇言都是对女性不公平的剥削,凭什么我们一生就要做个附属品牵制于人。”一想到这些不公平剥削,自然是让她这个在平等背景下生活长大的女子来说,有满腹的怨言却有苦难言。
她提起裙摆坐到床榻上,翘了个二郎腿还时不时没有仪态的抖抖腿,这副德行要是被赵雪看见,肯定逃不了一顿长篇责骂,然后给她灌输许多女德妇德。
“那你说说男人有什么三从四德呢?”王奕凌虽不理解她这番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是却愿意陪她疯,好奇的倾听她这些无人理解的疯言疯语。
“嗯…”她抓耳挠腮的冥思了片刻。“好像三从是:老婆说话要听从,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错了要盲从,老婆梳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还有…老婆生日要记得!”她硬是将脑海中所记得的硬是拼凑了起来,也不知对于不对,不管了,骗他绰绰有余就行。
“老婆?是何物?”这回换王奕凌抓耳挠腮疑惑道,这个词对他来说新鲜又茫然,一时还未转过弯来。
“就是妻子,娘子的意思,简单来说吧,就是我说话你要听从,我犯错你要从盲从,我出门…你还是别跟从了,被盯着无趣的很,四德就是我梳妆你等得,我花钱你不心疼,我发火你必须忍,纪念日必须记得!还有不能三妻四妾,就该一夫一妻无妾!”郑莜然大致的用通俗的语言翻译了一遍,顺便加了些她的主观想法。
王奕凌虽每字每句都听了个透彻明白,可终究仍理解不了她这小脑瓜里装的是哪年发酵的浆糊,思路如此新奇荒诞,这要是说与旁人听,应该都会觉着她定是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