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丰找到夏嵬瑾,心中很是不满,“帝脉杀手怎么回事,调令牌可你手中。”
夏嵬瑾冷笑一声,“是,不过被我弄丢了。”
“弄丢了?还是另有阴谋?”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质问我?”
杨俊丰斩钉截铁:“是!”伸出手,“当年我不管事,调令牌交与你,你竟用此权利为非作歹,还我。”
“真的不在了。”
杨俊丰手中拿起一张纸条,在清晨出门时放在门口上的:杨静和杨乐鑫是杨青瑞的孩子。
其实杨俊丰一直都知道杨静不是自己的孩子,因为一直没有与夏嵬瑾发生过关系,虽然夏嵬瑾『迷』昏过自己,但自己可以确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那杨静是谁的孩子?杨俊丰不想了解,也不想关心,这也是一直不接受夏嵬瑾和杨静的原因。
“需要公布天下吗?”
“你不信我?”夏嵬瑾有些害怕。
“不是我不信你,而是那一次我虽然昏『迷』,可是一定没有与你发生过关系,杨静是谁的孩子我不关心,但一定不是我的孩子,不信,可以去宗殿验血石验一验,你费尽心思想要的,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也不是什么傻子。”杨俊丰很久没有这般霸气过了。
“你!”
夏嵬瑾:“调令牌我没有拿着,我要回后定给你。”
“敢再对云儿动杀念,小心我先杀了你。”
夏嵬瑾身体一震,感觉在千年寒冰中,凉凉刺骨寒气入体,这一刻她害怕,害怕名声全失,身败名裂,害怕死在杨俊丰剑下,她相信在这方面杨俊丰是果断的。她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一双儿女。
夏嵬瑾与杨俊丰分开后,回到屋里十分忐忑,“方儿,联系幽离。”
“是,小姐。”
方儿是夏嵬瑾的陪嫁丫鬟,陪了夏嵬瑾三十多年,忠心可嘉;幽离则是杨青瑞的贴身侍卫。
一个时辰后,方儿回来后在夏嵬瑾耳边小声:老地方,凌晨十分。
凌晨十分,夏嵬瑾和杨青瑞约定的时间约定地点相遇,虽然是凌晨,有铭文阵聚夜明珠光芒,茫茫夜光下,淡淡光辉,可辨清路,认清人。
“瑾儿,怎么了?”
“杨俊丰知道了乐鑫和静儿不是他亲生儿女,要求我还交还调令牌,否则。”
“否则什么?”
“我不知道,将你我之事告知天下,还是杀了我?我只知道他的样子我很害怕,还警告我不要打叶梦云主意。”夏嵬瑾身体有些颤抖。
杨青瑞扶着夏嵬瑾手臂,给以安慰,“别怕,他不敢如何,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你不是说一切交给你吗?为什么叶梦云还在活得好好的?”
杨青瑞嘴角轻轻上扬,“当年凰九封印被破,我就觉得有蹊跷,凰九乃真凰,涅盘重生,不死不灭,野心勃勃,势要灭人族,杨家天宇大帝凝聚九九八十一滴帝血,将其封印,封印要破只有三种可能,凰九证道成帝,有帝者破封印,又或者天帝一脉之血。
当年,妖族多次袭击杨俊丰,取其血破封印,可杨俊丰虽为天帝之子,血中蕴含的天帝之气却弱,未能成功。叶梦云乃天梦后裔,天梦亲道,天帝证道气息蕴含于体内,天帝之气强劲。曾经长老们不知道破封印的血来自于谁,鑫儿、静儿还是杨俊丰,便不了了之,如今若他真的告知天下鑫儿和静儿不是他的儿女,那么血就只可能是杨俊丰或者叶梦云的,根据家规,可是要受九九八十一针噬魂针的,我想八十一针噬魂针,只要不是至尊,都得成为废人,一生受尽噬魂煎熬。”
“可是长老们还记得之前的事吗?那究竟是杨俊丰的血还是那贱人的血能解封印呢?”
“自然是叶梦云的,妖族已经收集杨俊丰的血,多次结果都未破封印,我的推断不会错,宗堂验血石验就能知道叶梦云和杨俊丰谁的血脉之气蕴含帝气更高。”
杨青瑞将调令牌递给夏嵬瑾,“你带回去还他,我辉脉杀手足矣。”
夏嵬瑾将一封信取出,有了些年代气息,递给了杨青瑞,“这是当年那贱人快临盆时给杨俊丰写的信。”
杨青瑞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俊丰哥哥,灵儿很害怕,我们的孩子真的如父亲所说那般是为祸世间的怪物吗?六年,整整六年,他才有临盆迹象……”
“当年我初嫁杨家,夏嵬家还有我信任的哥哥,他拦截了这封信,可惜我哥哥在追杀那贱人时和其他人一样,死得不明不白,没有伤,没有中毒,像是安静的睡着,可是又真真切切的死了,我想叶梦云真的是一个怪物,能在那种情况下出生,能三年前几家杀手的眼皮下活得好好的。”每当想起自己的哥哥,夏嵬瑾都十分的愧疚,若不是为了自己,自己的亲二哥又怎会这般丢了『性』命。
“如果真如信中所说,我定让她后半生活得生不如死,人人喊打,被世人唾弃,再加之噬魂针,她想生活自理都不可能,每日承受着噬魂针的噬魂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