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他就是被狐狸精给迷住了！他本性不坏的！”姜玉荣痛心地说：“那个玄学大师不是说了么，狐狸精是真实存在的，有好多人都亲眼见过！你最了解志坚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

提到两个儿子爱上一个歌女的事情，姜玉荣就觉得伤心。

她本就是扛不住事儿的性格，一想到两个儿子为一个女人打起来，她既心疼又害怕。

冯玉环偷偷窥了大铃铛一眼，赶紧迎合：“婶子你说的对，我小的时候就听爹娘说过，这狐狸精最迷惑人心了！”

她给姜玉荣讲了两个乡下里流传的狐狸精迷男人的故事，姜玉荣就更信以为真了。

她虽然读过一些书，但也都停留在老派思想上，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耳根子软，性子懦弱，再加上年纪大了，比较守旧，骨子里还信奉老家人的传说和一些戏文里的荒唐故事。

她听冯玉环讲的头头是道，越听越信，温顺的脸上全是对“狐狸精”的厌恶。

在姜玉荣房间说了一会子话，冯玉环才带着大铃铛回到自己房间。

她往床上坐去，有几分忧心忡忡：“我让你散播一点谣言出去，你胆子还真大，闹到报社去了，这要是被老爷子知道，咱们还要不要在这个家里呆了！”

她本应该是徐家的丫头，三岁的时候被姜玉荣在人市口上买来的，但姜玉荣心好，看她可怜，从小没把她当丫头养。

时间一长，徐家的下人们都长了眼色，一个个背地里称呼她一声小姐。

那些年年幼，也不懂什么男女之分，她和大少爷徐志坚关系要好，背地里的下人们又传，说是冯丫头以后是要做少奶奶的人。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心里清楚，有了徐家这个避风港，她可以一辈子不用受穷，也知道，姜玉荣虽然对她好，毕竟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