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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莜有点儿懵,很快恢复淡定,两只手并一起凑过去:“那来吧。”
谢淮:“?”
接下来的每天晚上,沈莜都会在剧烈的疼和痒中醒来。
谢淮一言不发绑好她的手,防止她胡乱抓挠,任她怎么放狠话,他也耐着性子哄诱,陪她折腾到后半夜。
一开始她会发狂,控制不住做一些过激的行为。
渐渐的,沈莜偶尔会出现短暂的清醒,看着对方脖颈、胸膛和脸颊上被她啃咬出来的红印,顿时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措地僵住。
到后来,她会无意识地蹭到谢淮怀里,并拢双手凑过去。
这么折腾了三月,总算把毒熬过去了。
这天,沈莜靠着血树闭目养神。
远处的沈家“锦衣卫”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纵然他们见惯了,要站在下面超过十分钟,脖子就会凉飕飕的,腿肚子开始哆嗦。
小老大压根不是人吧?
头顶吊着那么多家主,这都能雷打不动睡一上午?
也是,作为唯一一个敢把老祖宗拎下神台的人,沈谢两家的上百位家主谁不得喊她一声大佬。
沈莜睁开双眼,意识到要再不赶回沈家,家里某些人该闹幺蛾子了。
只是把谢淮孤零零留在这里,她有点不放心。
本以为谢淮的眼睛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
她没料到,自从那天谢淮的眼睛重新变成灰色,之后就再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沈莜朝距离大树十米远的老姑子招手。
沈香菱哆嗦着小腿肚,磨蹭着走过去,赔笑:“三爷,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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